两边的建筑物飞快的朝后飞逝,没头没脑的我像是无头苍蝇,见路就跑!从小到大,我还从来没有当众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心里像堵了道墙一样难受!越跑越快,风在耳边啸,周围尽是模糊的影子!不知道跑了多久,喘息声渐重,我慢慢停了下来!
打眼四方,青翠满眶!不远处白水哗哗,层层叠叠隐约可见的岩石堤上,浪追着浪,涛赶着涛,剪起起无数碎花,争相涌跃,倾泻而下!我竟然一口气跑到了大泄水天平!更远处一道残阳铺在水中,海洋河面是半边清澄,半边火红!更近处的分水潭则人头涌动,戏水的人此起披伏!
脱了鞋袜,打上赤脚,踩着一路细碎的浪花,我再次登上了江心小岛。脱下外面的衣裤揉成一团狠狠地摔在灌木丛上,纵身一跃,落入了奔腾似马的急流中,一泻千里!
水真是大自然赐给人类最亲切的宝物,泡在水中,烦恼皆休!
我再一次的逆流而上,面对滔滔的汹涌发起不要命的冲击!游不动就走,走不动就打密子钻,可无情的河水总是不给我到达彼岸的机会,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掀了回来!
我怒火中烧的从河底搬起一块巨大石头,环抱腹前,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然,一步一个脚印的朔流而上!
十米二十米三十米四十米!我处在了最沸腾澎湃的漩涡中心,浪花怒吼着溅出忿恨的水滴,打在我脸上。眼皮上,生痛!朦朦胧胧的睁开一线。斜斜的堤坝近在眼前了!只是那翻滚着倾泻而下的巨浪,不断在放大,显得愈加的狰狞可怕!
把眼一闭,摸着石头踱过最后七八米,然后头上一重。堤坝上倾盆而下形成的瀑幕直接砸在脑壳上,痛快淋漓!
总算是征服了这条绝难驯服的狭长水道了!可腹前巨石传来的重量又提醒着我,这是在作弊,绝不是靠着一己之力独自完成的!最后力道一卸,石头慢慢沉向了水底,我再次被水花裹挟着,瞬间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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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考结束后的两天,我赌气似的没有去找小雅。而她也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没用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内心孤独,使得我像一匹行走在荒野上的狼,陪伴自己的只剩下自己的影子!
多少次抬起头来,我多么期望女魔头从某个房屋的拐角突然蹦跳出来,或者从茂密的树林间窜过来;或是从身后悄悄地蒙上我的眼睛!那时我将是多么的高兴,一定搂着她,转得天昏地暗。地老天荒!
可惜每一次的等待都是失望的,留在空气里的只是我们过往的影像,最后一点一滴的消失殆尽!
我在反思。为什么我和女魔头会闹成这样?前段日子,我们还如漆似胶的粘在一起,好得像一个人!怎么转眼就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结于性格;两个人都是生性要强,谁都想主导对方,自己占据主动!可我是男生。理所当然的要让着她一点!
想通了这点,我准备第三天主动去认错,迈出这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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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这人是谁?已经来回走动快一上午了!就是找人,也开口喊话呀!”一个白白净净,气质颇为不俗的中年妇女,靠在三楼的窗口边一边向下张望,一边开口说道!
“嗯!”
“你倒是来看看呀!坐着跟尊佛似的!”
“哎~!我难得有空坐下来清闲一下!你这又火烧眉毛的~~!在哪里?我看看!”一个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中年男子,闻言丢下手中翻得起皱的报纸,凑近来瞧,“个头1.85m左右,身体结实,一身耐克短打运动装束,嗯,应该是个运动员?在兴茂这个小地方,又长这么高,肯定是个篮球运动员!”
“你这是在断案呐?怎么看见什么人都要显摆一番,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警察怎么的?”中年妇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狠狠骂道!
中年男子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你说他在下面徘徊一上午了,又不高声喊人又不离开?难道是在等谁自己下去吗?这人按理说是应该看见他了,但又不理他~~?”
皱眉思考了一阵子,他突然开口道,“老婆子,前两天你说小雅一回到家就乱发脾气,饭也不吃就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躲在被窝里哭,是不是?”
“是啊!我当时问她出了什么事,被她劈头盖脸赶出来!我现在还纳闷,以为她期考没考好呢!”
“听说兴茂一中宋老师带出了一个国家队的篮球运动员,是不是真有其事?”
“应该是吧!我们档案室的老陈,还把他儿子送去宋老师开的篮球训练班,回来逢人就说将来会大有出息,没准就是什么季飞第二什么的!哎哟,你突然问这个干吗?”
“那这个季飞和小雅是一个班的吗?”
“这个,不太清楚!”
“好了!我心里有数了!你去吧小雅叫来!”
“这都哪跟哪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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