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吗?试想你听过白骨jing,难道真要让说白骨jing的人去把它找出来吗?”胡老伯不由自主地移了移凳子,他感觉屋里的空气突然闷热起来。其实从喝酒开始,就一直这样僵硬地坐在木板凳上。
酒喝下不少,酒已经变成汗水在他的全身每个部位渗透。
“在这个世上,唯独让我感兴趣的就是这香气四溢的东西了。”胡笑端起碗,酒在灯光下泛起光芒,碗在手中有规律地晃了晃后,一碗酒被他瞬间吞下肚子,他打个饱嗝,继续说道,“酒是我,我就是酒。或许以后,我不再爱酒,不再去沾酒。”
“你内心是孤独的,向来你是用酒在麻醉自己,你还是从心底瞧不起自己。”胡老伯的话已经触及到胡笑的心灵。
他强忍着眼泪,让自己不再悲伤。
现实如此,身体的缺陷让他失去很多资本。由于家庭困难和行动不便,他没有美好的童年,没有一个知心朋友,同龄人都在快乐上学,而他却依旧要拖着残缺的身躯,以酒为伴。
曾经很多人都在帮助胡笑的家庭,但是都被他的父母拒绝了。
“胡笑,你也不要太自卑,人生当中有很多转折和奇迹,你应该要多给自己信心和希望,多给自己欢乐,你以后还要娶妻生子,要承担更多的责任。”胡老伯不忍心眼看胡笑沉沦下去。
其实,随着胡笑年龄的增长,他的内心也在不断变化着。胡老伯一直都看在眼中,他在努力想办法让这个小伙子走出心中的yin影。
“娶妻生子?有谁会看上我这个天生的残疾人。”胡笑一阵心酸,差点掉下眼泪。
“对自己一定要有信心,同时你要相信自己以后一定会比别人过得好,我是不会看错人的。”胡老又把酒倒满,他发现酒已经不多了,心中不由感叹胡笑的酒量不愧是天生的。
“除非人生当中真有奇迹,否则我这辈子恐怕是要孤独终老,不过我还是会努力快乐的活着。”胡笑每次谈到自己时,心中总是有股说不出的痛楚,有时痛得很揪心。
胡笑的酒总是一口下肚,甚是潇洒,风度十足。
而胡老伯却没有再给胡笑倒酒,而是把酒坛子藏到桌子底下。
“孩子,酒今天晚上到此为止,以后我们再喝。”胡老伯并不是吝啬自己的酒,而是心中有许多话要和胡笑说。所以,酒只能暂时搁下。
“酒,何时才是尽头,不喝也罢。”胡笑望着自己碗中的酒,显得十分惆怅。
“现在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老树村有什么异常?”胡老伯突然认真地问道。
“异常?”胡笑沉思着,却始终找不出答案,他努力地摇摇头。
“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我们身边的人和以往有什么不同?”胡老伯的话很小声,似乎只说给胡笑一个人听。
胡笑还是遥遥头,他平时从不去注意别人,哪怕是自己的父母,他也没有多看一眼。
“以后老树村可就有热闹瞧了。”胡老伯不由叹口气,心中的叹息,让空气变得浑浊起来。
“老伯,有热闹看不更好吗?那就让我们好好看个够,我一生当中,还真没有好好看过热闹呢。”胡笑脸上突然洋溢着从未有过的笑容,但是眼神却恍惚不定,让人恐惧。
胡老伯从胡笑的表情中似乎看到什么,他突然哈哈大笑:“天意,都是天意。”
天意,胡老伯想表达什么,胡笑不知道,他只是看出胡老伯此刻很激动,连嘴唇也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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