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找人竟然找到土匪窝来了,还是个男人,老子要让他来的去不的。”
“等等。”有人忽然伸手拦住了山寨老大,就是那个将即墨白劫来的人,也就是三胖。“大哥,此人怕是不好对付。”他忽然扭头问二胖,“来人可是一身蓝衣?”
二胖点了点头道:“蓝、蓝、蓝的跟天空一样。”
三胖似是在对山寨老大说又似在自言自语,“果然是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来了,这个人我们加起来都对付不了。”
山寨老大突然一把甩开他的手,大声道:“你说的是谁?老子不管他是人还是地狱阎罗,既然来了老子这,老子就该好好招待他。”说着,拿起刀便往大堂走去。
三胖还在坚持道:“大哥,这个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却见没人理他,他摇头叹息了一声,看了即墨白一眼,肠子都悔青了,看来自己这次是劫了个阎罗回来了,他又是气又是恼,跺脚也往大堂走去。
这个大堂确实是简陋了一点,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就是屋子里所有的摆设。一袭蓝衫的萧无正坐在桌子上欣赏着这个山寨的简陋。却见一人持着大刀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用刀指着他道:“就是你这个小白脸要来找人?”
“小白脸…”萧无摸了摸自己的脸皮,对他这个称呼似乎很满意,自从跟了即墨白,在她那张艳光四射,妖孽无双的脸庞下,倒真是没有人能发现其实他也是很英俊,很玉树临风的,也曾迷倒过万千老太。往事确实是不堪回首,他想着想着便想落泪。
萧无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学着即墨白平时很优雅的样子,微笑道:“弟今日前来确实是为找人,还望兄大人大量,告知去向。”
山寨老大被他这种文绉绉的话说的头都打了,眼角抽了抽,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如果愿意,你倒是可以留下来。”他忽然又猥琐的笑了笑。萧无眸光一转,暗叹,想不到这山寨头子竟是个断袖。
他皱了皱眉,一脸为难道:“不在么,这就不好办了,我家少爷可是逃婚出来的,若是不将他抓回去,我家老夫人肯定要气死不可。”
山寨老大大笑了起来,“这个好办,你就去给你家老夫人说,你家少爷已经找到了很好的去处,让她不必挂心。有空了也可来我这寨子坐坐,喝茶聊天。”
萧无在心里无语了一番,“来你这有地儿坐吗。”他眼珠一转,忽然来了主意,走过去拉着山寨头子的手,打呼一声,“其实,我们家少爷是个女的。”
山寨头子愣了一下,看向身旁的三胖道:“真是个女的?”原来这三胖竟是那间客栈的店小二,想来便是他将即墨白迷晕了绑了出来,萧无真想上去抽他是个大嘴巴子,但是一听到他的名字,又想笑到不行,生生憋着,差点憋成内伤。
眼前的人明明瘦的跟鸡蛋里的骨头似的,却非要叫三胖,这老大取名字真是太没新意了,只见三胖坚定道:“大哥,绝对是个男人,他分明穿的是男子的袍子,还束着发,虽然确实是美了点。”
看来这古人的脑筋确实不会转弯,对服侍远比对容貌要执着的多。
山寨老大转脸看着萧无,示意他有什么话说。
萧无对着正堂的灯光仰头酝酿了一会,忽的一把扯过山寨老大的手,声泪俱下道:“我家少爷确实是个女子,原因是这样的…”
然后山寨老大、二胖、三胖就听到了一个关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恋人私定终身却最终因家族恩怨而被棒打鸳鸯不能相守,最终相思成疾,几经波折,移花接木被发现而不得不假凤虚凰逃亡江湖的感人至深,催人泪下,肝肠寸断,可歌可泣的爱情大逃亡的故事。
可怜那小姐终日不得不以男子身份出现,却在一个小客栈被劫,她的情郎为此拼了命的走断双腿才来到了这个山寨。
萧无说的是声声是泪,字字是血,三人不禁被他感动的柔肠百结,天崩地裂。
山寨老大一拍三胖的脑袋,尚自带着哭腔,“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这么一对苦命鸳鸯差点被你拆散了。”
二胖接口道:“就是,我看那小姐也是一个为爱情豁得出命来的人,咱们还是赶快让他们见面吧。”出言顺溜的好似连结巴都恢复了一般。说着,三人尚自一边处于感动中不能自拔,一边引萧无去到即墨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