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娴妃一边叫人送她出去,心里却还为这件事转来转去,如果林钰是个处子,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麻烦的多。
首先,最大的可能是薛咏诗看走眼了,但是她既然说出来,肯定也有几分把握的,或者让苏家人去见一下,听说有些积年的老嬷嬷能从走姿眼神上判定出来。如果林钰真的还是处子,那是宇文成为了什么目的,故意放出来的风声还是连宇文成也被瞒了过去?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问题?
苏娴妃想了半个时辰,想的脑仁子疼,都没想出什么确定的答案,手上信息量不足啊。略停了停,喝了杯茶,她想了想还是叫了人来,“茶语,你叫人去给苏家去个信,叫人去拜访一趟简慧郡主。”
“拜访简慧郡主,为什么?”
“等会儿我会写封信,你叫人交给叔爷爷,他看了自会知道的。”
苏氏觉得这探查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吩咐完茶语,便去写了封短信封了起来,叫人送到了苏家。写完了信,她的心情顿时好转了不少,看来古人说福祸相伴也是对的,自己昨儿受了处罚,今儿薛咏诗主动上门来求结盟,更告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此时薛咏诗住的宫殿里,她的侍女也正在问她和林钰相关的问题,“娘娘,对于那个简慧郡主,连苏娴妃都坐不住了,您真的不在乎吗?”
“我坐得住又怎么样,坐不住又怎么样?”薛咏诗此时脸上神情清冷,完全没有平日人前的温柔妩媚,竟很有几分冷凝的美丽。
“不过简慧郡主真的是处子吗?”
“我看着像是。”薛咏诗不仅修习过媚术,其实在医学上也有不低的造诣,不过这一点连她身边最亲信最贴身的侍女现在都不知道。因此她其实很肯定,林钰绝对不会像是传言中的一样和宇文成已经勾搭到一起,多半是宇文成为了逼那个女子而放的烟雾弹。
“那,简慧郡主就不足为虑了?”侍女松了口气。
薛咏诗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方才冷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么愚蠢的话了?这件事我是根本就插不上手,我现在还没有得到他的心,而且如果简慧真的想去争,我可真是没有多少信心对付那种女人呢,如果她真的狠下心来,我可未必是对手。”
“我觉得这些女人,哪个都没有小姐你聪明,当初咱们多艰难啊,都过来了。”侍女却不信。“外面传的简慧郡主不过是走了运气才能站到哪个位置的,小姐要是在她当初的位置,肯定能更厉害。
听了侍女崇拜的声音,薛咏诗却闭上了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在现在外面的流言传开前,我的名声和她比起来,如何?”
这是显而易见的,有不少男人追捧薛咏诗的同时,不少人对她更是嗤之以鼻,说是毁誉半参,那毁的要比誉的可要多,不过侍女却不太服气,“您不是没办法嘛,如果不那么做,咱们岂不是任人揉捏?”
“你看,这差距就出来了。”薛咏诗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睛里带了无奈和哀愁,“我没有她的本事,能保全自己的同时,还得到想要的东西。她现在还是处子,宇文成都肯为了她把苏娴妃打了一顿然后禁足,可我呢,美人?呵,小小的美人……”
“小姐别这么说,我知道您心里苦。您也是没办法不是,她也正好凑巧了,皇帝也不是为了给她出气才对苏娴妃动手的。”
“所以说,我不像她那么会把握时机,只好努力自己去创造时机了。”薛咏诗慢慢的道,神色间却带了几分坚毅。
侍女还想问什么,薛咏诗却好像很累了,靠着墙,闭着眼睛,半天才长长的出一口气。此时马上就到农历十一月,已经很冷了,气息呵在玻璃窗户上瞬间凝结成了白色的水雾,又慢慢的化开。
侍女看她这样子,反而不敢说话,沉默了半响,薛咏诗才睁开眼睛,脸上又带了惯常的娇媚的笑容,“好了,别发呆了,咱们去点点给长孙皇后的生辰礼物,呵呵,如果没有舅家的帮忙,我可凑不齐一份拿得出手的礼物。”
“皇上不是赐了您不少好东西吗?”
“你说什么傻话啊,如果拿皇上赐的东西送给长孙氏,你看咱们这皇后变不变色,我日后日子如何,也还需要那位的配合呢。”薛咏诗笑道,“说起来,那位简慧郡主所处的身份也很微妙呀,不知道会准备什么礼物呢?”(未完待续。。)<a同学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