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按下葫芦那头浮起了葫芦把,不敢在学校医院就诊的五零二同僚们急惶惶來到市医院,一向沉着冷静的杨海澜居然拽了杨小阳的衣服快哭了,颤颤微微的说道:“我爸知道我得这病非得打死我!”
“大不了几针青霉素!”一副过來人嘴脸的董炳金安慰杨小弟,随即大为愤恨的骂道:“关键是老子沒干啊!真是划不來!”
杨小阳郁闷得想上吊,沒好气的嘀咕道:“俺两口子同时中弹,俺他妈的才是冤枉!”
杨海澜回味了一番破涕为笑,顿时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难怪倒霉的人总是希望全天下的人都他妈的不幸。
三个人在医院里缩手缩脚折腾了半日,被医生从泌尿科赶到到皮肤科才得知并非他们想像的那种性疾病,而只是皮疹之类的急性传染病,另一家医院就诊的娟娟也打來电话得到了同样的结论,他们只需要吃几颗药擦擦药膏便会沒事,但梅俞梵却沒有这样的幸运,也许是体质特殊的缘故,她的浑身上下大红包套小红包,简直是过年的光景,需要在医院留院观察治疗。
“梅子让我告诉你们千万别來探视!”娟娟笑嘻嘻的叮嘱道:“她现在沒脸见人了!”
放下手机杨小阳叹息道:“可见人品重要啊!”
大石头落地的杨海澜笑了一笑转眼怒不可遏,指使董炳金打电话给报社爆料,说某家温泉宾馆卫生严重的不达标,导致客人传染了皮肤病,回到寝室三个人各自在隐秘空间给小弟弟上了药,董炳金感慨道:“难怪武侠书里常说这里是罩门,果然脆弱!”
杨海澜继续怒不可遏,气冲冲的叫道:“走,找方一的麻烦去,老子憋得慌!”
杨小阳十分不解,在他看來杨海澜属于政治人的好苗子,喜怒那是相当的含蓄,董炳金小声的告诉杨小阳:“这厮在我们面前流猫尿,未來的元首心里怎么不憋屈!”
会不会杀人灭口,杨小阳惴惴不安的想道。
说干就干的难兄难弟还是由董炳金负责情报工作,人地两熟的董猪出去不久便传來好消息:方一系里晚上有文艺汇演,有一个独唱节目的他一定会出席。
方一有一副和外表相符的好嗓音,一曲“菊花台”唱得喜欢周董的女生们尖叫连连,在观众的热情欢呼下方一又唱了一首二人合唱的“相思风雨中”,居然女人的假嗓子使用得唯妙唯肖,系里的一位老师眼睛一亮,对身边的同事说道:“很有前途,我推荐他去我朋友的唱片公司!”
台上受追捧的方一却沒有太高的兴致,观众席上沒有见到卢细妹心情一点也不好,木纳地挥了挥手便退到后台,更是让青春年少的女生发出好酷的叫好声,方一打了卢细妹的电话却是对方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他这才想起卢细妹用的还是老式的二手机,信号很不好,方一不是沒想过送女友一部新手机,但卢细妹斩钉截铁的拒绝令他无所适从,心中不由对她的好感日胜一日,眼下三条腿的女人好找,不贪图钱财的女孩那是比龙罕见的物件了。
方一谢绝了大伙聚餐的提议,借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月光穿过花园走向女生寝室楼,心中想着卢细妹的生日快到了要送一件什么礼物才让她明白自己的爱意,告诉她只要有她他无所畏惧,方一正在为爱热血沸腾的时候身后传來急促的脚步声,他侧身想让后面的人过去,可是头部被一张布罩住整个人倒在花园草地上,不知道多少只脚踩踏踢打着他,打闷棍的人自然是沉默的行动不发出任何的声音,被人伏击的方一反应过來后大声的喊叫,只不过有些嘶哑、软弱。
暴风骤雨总是來得快去得快,可才在文艺汇演大出风头的方一让人暗算的新闻却很快传扬开來,杨小阳班上的同学用异样的眼光观察卢细妹和夏沧海,后者大不咧咧的宣布对此事不负责,但支持这种正义的恐怖行动。
班级辅导员牛勇头疼了,他以为找到一份不费劳力能挣外快的工作,然后发现自己错了,这帮为了拿文凭从五湖四海走到一起來的阶级兄弟沒有省油的灯。
“你是班长!”气急败坏的牛勇抓住杨小阳问道:“这件事是不是夏沧海干的!”
“不是!”杨小阳理直气壮的说道。
牛勇再也猜不到面前的人就是凶手之一,听杨小阳说犯案时有足够的证据和证人表明夏沧海不在现场后,他很狐疑的看着教室里若无其事的夏沧海,小声追问:“不会是买凶作案!”
杨小阳很敬佩牛勇的侦查头脑,很肯定的为夏沧海洗脱冤案:“沒有这个可能,他是学生!”
牛勇放下大半颗心,转头给系里汇报与本班无关, 打成猪头的方一当然不相信,他不是沒有怀疑过五零二寝室的前舍友,不过嫌疑最大的还是情敌夏沧海,面对学校不能查处真凶讨回公道,方一的几个狐朋狗友建议他以其人之道还之其身,受害者深以为然,可他沒钱。
批了富商公子皮的方一有苦难言,吝啬的老爸掌握了全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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