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又如何不是又怎的!”
“吗的,不是掉书包的时候!”吴昊挤进门伸了舌头喘气:“老子不会害你,你快说!”
杨小阳皱了眉头:“你不是希望我和娟娟重归于好吗?”
“此一时彼一时!”吴昊也掉起了书袋:“刚才,刚才孔老二找了我!”
杨小阳的眉刷的拉直,骂道:“他妈的孔老二,他还要什么的!”
吴昊摆着手说话:“先不说他搞什么?但他赌咒发誓的说了一件事,,,,,!”
“说什么?”
吴昊盯着杨小阳一字一字的说道:“孔老二用全家人发誓,娟娟在大学里谈了恋爱!”
,,,,,。
“不可能!”杨小阳挤出了几个字。
吴昊叹口气:“我这次相信孔老二,他应该沒说假话!”
杨小阳坐在椅子上沒说话了,不知为什么他内心里也是相信孔志安,这家伙人品着实不怎么样,可他缠人的功夫很深,探讨别人**的本事也很大。
杨小阳冷笑一声:“孔老二知道娟娟有男朋友还沒死心!”
吴昊拖长了音调:“他属螃蟹的,盯上谁才不管对方有沒有人!”
杨小阳经过短暂的平息心中已经有了判断,不管怎么说娟娟是处女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事别给任何人说去!”杨小阳叮嘱道。
吴昊看了看他,瞧出铁哥们心里有数这才奸笑道:“原來你已经吃了头道汤,我操!”
杨小阳既然睡不了觉,便洗漱后和吴昊出了门,两人在刘睿的按摩房里呆了大半日又去网吧对练cs,杨小阳很奇怪吴昊终日闲逛为什么沒被开除,舔卵子的淫笑道:“我只要能卖够汽配配件就有低保,至于奖金,沒想过!”
吴昊亲戚家的汽配厂是安阳众多汽配厂中的一家,他们购來报废汽车或者从废品收购站买來旧货清理捣腾后贴上商标便是新货,还好这几年政府的严肃查处使不少名不副实的汽配厂倒闭关门,剩下的才开始琢磨要加工生产了。
“他们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吴昊并不因为亲戚养活了他就知恩报德:“老子看见车祸心里发虚啊!生怕是自己造孽!”
杨小阳“啪”的一枪将其爆头,狞笑道:“我來替天行道!”
玩耍舒服的杨小阳在吴昊连连的告诫中走向医院,他先给家里打了电话知道父母已经回家,到了娟娟的病房外伸着头又探视了一番,除了两个蒙头睡觉的病人,只有娟娟半躺在病床上发呆,娟娟看见杨小阳眼中发亮,招呼他來到跟前小声哀求着要出院要回家,杨小阳明白夏天的医院不是活人能久呆之所,他点头答应了。
仗着手里有一张信用卡,杨小阳办理了出院手续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出医院,手里烦人的东西想必是早晨父母看望女孩特地送來,此时变成累赘,缠着绷带的娟娟不管杨小阳的感受,不顾负伤在身雀跃不已,嚷嚷着说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第一件事是吃零食才对,杨小阳被娟娟指挥着进了一家冷饮店,两个人要了刨冰冰气坐在角落里的小塑料餐桌上静静的品尝,杨小阳慢慢开口说道:“你受伤了,你的男朋友沒來电话慰劳慰劳!”
“男朋友!”杨小阳的话像一柄大锤敲了头,娟娟手里的不锈钢小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服务员急忙过來送了新勺,呆呆的娟娟木木的望着杨小阳,可惜杨小阳只顾低头吃他玻璃盘里的冰淇淋,愣是不看她一眼。
“什么?,,,,!”娟娟想说什么男朋友,可杨小阳的淡漠使她明白一切的辩解都是空话,对座的那人不需要解释,他只要答案,娟娟在一刹那里看出杨小阳的狰狞,他越是平静便显得他越发的冷漠,而几秒钟前的热情不过是花招,他城府至此之深,娟娟的心顿时凉透了,仿佛赤身**來到北极,打着绷带的右手一阵阵刺疼,疼得整个人要蜷缩在地上。
“他是高我一届的学长!”娟娟惨然的笑道,好痛啊!右手手掌的伤口像有无数的针刺着,娟娟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万万不能叫出声音,那样,那样他会更看不起自己。
杨小阳沒说话,叫服务员送來一杯凉白开,又拿过医院的塑料袋取出一瓶药,抖了两粒放在手心里送到娟娟面前,很平淡的说道:“吃了就不疼!”
吃了就不疼,娟娟含在眼中的眼泪不争气的滴下來,她的心在疼有什么药止痛。
“听话!”杨小阳简短而强硬的说道,娟娟似乎回忆起他來学校时在餐馆里也是很强势的。
娟娟吃了药,说也奇怪,手上的疼痛立刻不见,她偷偷抬头,却听见杨小阳随口说道:“又换了一个吧!应该不是那位了!”
娟娟如同拳击台上的拳手,面对的对手足足高了两个层面,她只能站在原地不住被人猛击,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羞辱坚持着不倒下。
“我听说网上的女人有这样一句签名:金钱如手足,情人如衣服,还有说女大学生的,男朋友应该像胸罩,不管怎样起伏都可以包容,,,,,!”
娟娟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杨小阳的讥讽:“你别说了,你像骂我水性杨花吗?骂我不知羞耻,呜呜呜呜,我们以前是分手了的,你从不接我电话,还有,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的!”
杨小阳住口了,不是因为冷饮店里几双望过來的眼神,而是娟娟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她,他的确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会献上处女,难道那玩意像现在的破烂,什么东西都涨价,就是破烂在跌价。
娟娟芳心乱如麻,她在大学里和大多数女生一样有了新男朋友,和她一样一直生活在父母庇护下,在象牙塔里才能指点江山的白面书生,她以为有了新鲜的爱情对杨小阳的感情就能淡忘,可回到安阳才知道并非如此,到此时此刻,娟娟也不知道为什么与杨小阳继续,还是抵死缠绵、放弃了贞操的那种继续。
女孩的心事男孩猜不透,就是她们自己也沒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