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口,弗洛伦就瞪大双眼看向一脸平静的沃兹,干涸的喉咙不由耸动两下,弗洛伦不可置信道:“难道说,牧成这次对战吉米就是院长您安排的?”
沃兹闻言,眼神中依旧没有丝毫波动,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直直的盯着弗洛伦的双眼。
见沃兹默认的态度,弗洛伦脚步不由后退了两步,想要质问对方,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知道理由后,又该如何去面对自己心里一直公正无私的院长。
这时,身为沃兹的妻子,却一直站在沃兹身后,没有说半句话的缪斯开口了。
“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再怎么说,牧成那小子也是我干爹领养的孙子,如果他真的遇到无法避免的危险时,沃兹是一定会出手的。”
听到缪斯的解释后,弗洛伦不由轻舒了口气,之前他真的很担心,担心沃兹是为了杀死牧成才安排了这场对战。不过听缪斯的意思,事情可能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好了,这件事情你就先不用管了,我已经让缪斯将在场所有人,有关这场战斗的记忆都抹消掉了。所以你过后也不要再向谁提起这件事了,这个学员就先交给你处理了。”
指了指地上脸色苍白的吉米,沃兹牵着缪斯的手,离开了会场,只留下弗洛伦一人神色复杂的站在原地。
离开会场后,沃兹看着身旁不停喘息,脸上皱纹骤增的妻子,痛惜道:“抱歉,让你一次性催眠这么多人,身体……还好吧?”
“你可是我的丈夫,做这点小事是我应该的,并且就算不为了你,为了我干爹的清誉,我也会这么做的。”搓了搓沃兹一头的红发,缪斯微笑的说道。
“是呀,一切都是为了抓到真正的内奸。”听到妻子的话,沃兹的眼神再一次坚定了起来,扭头看向已经渐渐远离的会场,声音冰冷道:“既然弗洛伦的嫌疑已经被排除了,那剩下的二人中,就一定有一个是内奸,我一定会抓住他的。”
另一方面
一个通体雪白的欧式城堡内。
“你先出去吧,接下来的事情我和我的这位老友谈就好。”
一个面色冷峻的男子,对着一旁的美妇人道。
美妇人点点头后,恭敬地离开了房间,将房间留给了冷峻男子和另一位看起来有些年迈的老人。
“真没想到,你竟然连这里都能找到,果然该说你不愧是守护者吗?”
老人坐在只有贵族才能享有的真皮沙发上,翘着一个二郎腿,对着面前的冷峻男子说道。
冷峻男子没有回答老人的话,而是面无表情的坐在了老人对面的沙发上,一言不发。
苦恼的挠挠头,老人无奈的看着对方纠结道:“我说你来找我,又不说话到底想干什么呀,还有刚才那个女娃娃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吧。一晃十多年过去,当年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如今也成熟不少呀!!!”
见冷峻男子依旧不说话,老人接着道:“话说你和我说实话,这女娃娃都这么大了,你有没有背地里把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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