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那边还没有任何声响,也没看到有人从平房里出来。我估计,毛栗子他们都跑了,只留下一个武功高强的二愣子在这里守着。但这个人比一大群人更难对付,你和余所长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陈炜说:“那行,我现在跟七光头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一部分人上山坡来,协助你们围住那个小子,我和余所长马上赶到。”
大概一刻钟后,五台警车开到了坟山对面的土路尽头停下,陈炜的奥迪车也紧紧地跟在后面。前面四台警车的车门打开,下来二十个民警和协警,有三个民警手里握着手枪,其余人都拿着警棍,飞快地扑向草坪西边的平房,将三个房间包围起来。
陈炜和余利来、江曦从奥迪车上下来,对最后一台警车上的五个民警招招手,八个人一起越过草坪,往坟山半山腰爬来。
叶鸣站在龚智超目前,转头往西边看,只见那些包围平房的警察将毛栗子、矮冬瓜、夏霏霏、夏娇四个人从平房里赶出来,然后兵分三路冲进房间里,估计是去寻找枪支匕首砍刀之类的武器去了。
大概几分钟后,那些民警陆陆续续从房间里出来,其中一个人开始向毛栗子等人问话,另外一个人则看了一眼已经快走到龚智超墓前的余利来等人,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叶鸣冷冷地看着渐渐走近的余利来等人,只见余利来手持电话,正在跟平房门口那个负责搜查武器的副所长通电话。
“什么?房间里只有四个人?有两个还是女的?……凶器呢?里面有没有凶器?”
对方不知道讲了什么,叶鸣见余利来的眉毛一下子拧紧了:“你们到底搜查彻底了吗?难道他们身上、房间里真的没有一件违禁的家伙?匕首都没有吗?怎么可能?你们再去仔仔细细地搜一下,注意看看有没有夹墙、暗道、地洞之类的隐蔽场所。我估计,他们不可能不带武器就守在那里,一定是藏到哪里去了,你们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不然我们今天的行动就不好交差!”
在叮嘱完那个副所长后,余利来恰好走到叶鸣面前,先看了一下满身血痕的陈立金和那个虎口仍在流血的“斗鸡眼”村民,然后上上下下扫视了叶鸣几眼,板着脸问:“小伙子,你是龚智超的什么人?是亲戚还是朋友?为什么动手伤人?”
叶鸣用犀利的目光盯视着他,冷冷地说:“这两个人用锄头和铁铲攻击我,我自卫反击也不行吗?你看看他们的伤势:一个是被自己的铁铲把震裂了虎口,一个是自己滚到山坡下擦伤了表皮,并不是被我打伤的。你身穿警服,看样子还是一位负责人,难道不知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话吗?”
余利来听他对自己说话,竟然是一副教训的口吻,心下大怒,嗔目瞪视着叶鸣,厉声喝道:“小子,你是要我进行调查吗?行,我现在马上将你带到派出所去,好好调查你一下。”
随后,他对后面几个民警一挥手,吼道:“过来两个人,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上手铐,带到所里去好好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