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不成?”
丁思兰听了这话吓得脸色如土,这时直勾勾的瞪着冯义庭,拚命给他施眼色,想让他收敛一些,别再冲撞自己师父!
吴道长可知道妙空师太的“南澹宝砚”,协同“描天朱笔”,这两件宝贝威力极大,跟“虚空钗”三样,算是南海剑派的镇派之宝。
虚空钗能隐形,描天朱笔能描符划咒,更可以穿金洞玉毁天灭地,就更别说威力强大的南澹宝砚了,那玩意当顶砸下,只怕仙佛也难躲此劫!
如果对方用虚空钗掩护,再用其他法宝攻击,别说冯义庭现在的修为只在破虚阶,就算他吴道长自己,估计也没有良策硬碰人家的法宝。
于是,他赶紧对冯义庭喝道:“义庭!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还不给妙空前辈赔罪?”
妙空冷冷一笑,不以为然的哼道:“吴道长言重了!贫道人言轻微修为浅薄,怎么敢让昆仑派的冯大少爷给咱赔不是?他给了南海剑派天大的面子,今天不毁贫道的法宝和身家命,贫道就感激不尽了呵呵!”
冯义庭从来没见过如此偏激而不讲理的老太婆。
眼前的这个妙空师太,只怕比天界的地阴妪还要可恶和不讲理!
你听她一直紧盯自己,好像杀了她老爹和丈夫似的,只想让自己被人打入十八层地狱似的,有这么搅局的吗?
他本来年少气盛,这时邪火乱窜,哪里肯听吴道长的话?眼一瞪不以为然的说:“吴道长,谢谢你替弟子说话,冯义庭感激不尽。只是弟子毁崆峒派仙剑、伤崆峒派弟子来此,是受崆峒派责罚的,凭什么让他南海剑派在这指手划脚?”
吴道长本来想贴着老脸,看看能不能从中斡旋,调停一下冯义庭跟崆峒派的关系,想不到这个冯义庭脾气也倔强得跟牛似的,这话一说出来,弄得他一下就愣住了。
果然妙空立刻狂笑起来,望着一直在一边冷眼盯着冯义庭的曾一郁说:“曾师侄,看来你崆峒派的仙剑和弟子伤得不冤!像昆仑这样的大派,又是如此高贵骄傲的弟子,幸好不是南海剑派撞在他的枪口之上啊,否则以本派的微未实力,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侥幸侥幸、真是侥幸之极!”
曾一郁听了这话,被气得三尸暴跳,这时怒目圆睁,瞪着冯义庭简直想将他吞掉!
冯义庭听了这话不免大怒,眉头紧皱脸色板得铁青,他恼羞成怒,再顾不得自己跟丁家姐妹的交情,就想跟这个可恶的老太婆翻脸对着干!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长笑从天传了下来,一个混宏的声音悠悠说道:“贫道好久没到崆峒山来了!怎么今天来此,发现满山戾气,也不知道大家为何动此嗔念!”
说话间,只见一团祥云闪电般飘落,随之一个缁衣道士,带着苏求凡和一个弟子随着祥云缓缓降落,不正是华山剑派的“西呤真人”周探礼,跟他的弟子廖容尘,又能是谁?
显然,苏求凡去找昆仑冯派,收到曾一郁的通知,回来正遇上西呤真人了吧。
西呤真人也算是跟吴道长、妙空、飞峰野老等齐名的人物了,因为代表华山剑派,又是归隐以久的宗辈级人物,因此辈份之大,可想而知。
他甫一出现,大伙便都强自按捺了一下情绪,除了飞峰野老还能从容跟他打招呼外,其他人却都面无表情,连迎接他的勉强客套也浮现不出来了。
曾一郁是地主,只能强捺怒火,朝着周探礼拱了拱手说:“谢谢真人给崆峒派面子移驾来此,请真人来的原因请谏上己经写明,还望真人能禀公替本派讨个公道!”
周探礼素来跟曾一郁交好,因此廖容尘才会跟柳芙蓉的关系不错。
关于柳芙蓉受伤和崆峒仙剑被毁一事,周探礼肯定听弟子提及,由于廖容尘跟柳芙蓉的关系,听到的消息便有些偏颇,肯定会偏向于弱势一方的。
他来此以后,便发现现场的气氛不对,略一打量就明白了惹事的是谁。
再一打量就发现冯义庭一脸顽劣不驯,就先对他有了不好的印象。
毕竟,伤人毁剑的事实摆在那儿,一个肇事者怎么可以如此桀骜不驯呢?
随之再打量了一下,就发现除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晚辈,对方连个长辈也不在场,就更感觉昆仑派对此事的不郑重。这时眉头一皱,脸也沉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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