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拐枣树下见树上只有稀稀拉拉几片叶子,一串串棕黄色的拐枣挂在光秃秃的梢头。
江昊阳站在树上折了一串拐枣:“接好了,任芳菲!”
黄光一闪一串拐枣枝冲芳菲当头砸来,她莲足轻点一飞冲天,纤手一扬抓住拐枣枝。
芳菲轻蔑一笑冲江昊阳撇了撇嘴
忽觉手面巨痛,妈蛋,竟是一只绿油油的大螳螂扛着巨钳使劲在叨手面!
芳菲恨恨的瞪了江昊阳一眼,心想,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了,咱俩骑驴看唱本的走着瞧。
江昊阳满脸贱笑冲芳菲挑了挑眉。
芳菲两指夹住螳螂背部,螳螂两个大钳子张牙舞爪用力扑腾。
芳菲纤手一甩手只听嗖的一声,一道绿光直奔正仰着小脸脉脉含情望着江昊阳的二堂姐面门。
二堂姐尖叫一声吓得软倒在地,那螳螂已经趴在她脸上扬起巨钳连连叨了好几下。
她那嫩生生的小脸蛋刹时有几道血痕,二堂姐失声尖叫,脸上涕泪横流。
芳菲一脸懵逼,靠这螳螂难不成是母的?见不得菇凉怀春?
三堂哥冲过去一把拂掉螳螂,顺势一踩那嫉妒心恁强的螳螂刹时变作一滩肉泥......
二堂姐杏眼含泪翘着拈兰指拿手绢擦拭两颊,眼角余光轻瞟江昊阳。
她掏出一巴掌大的小镜子照了照,刹时发出声杀猪般的惨嚎:“我的脸啊!”
三堂哥脸色铁青,恶狠狠的望向芳菲两眼直射小刀子。
“没脸没皮的丫头,你眼里可有长幼尊卑?今天我就代三叔教教你规矩!”
说着只见灰影一闪三堂哥一记无影脚向芳菲当胸踢来,忽然白光一闪一鞋子嗖一声对着三堂哥当头砸来。
芳菲一招海底捞月矮下身段,三堂哥被鞋子砸了个正着,一脚踢了个空。
芳菲一记旱地拔葱腾空而起,一手拽住三堂哥的腿就势向前一拉,三堂哥一脚站地重心不稳啪的一声摔了个屁股墩,头上鞋子滚了老远。
他按在地上的两手被沙石杠得鲜血淋漓。
江昊阳跳下树来,摸了摸鼻子呵呵笑着。
“真是不好意思,这鞋子太大,不跟脚。”
“没事的江公子,这鞋子不跟脚穿着可不舒坦,我针线活还不错回去我帮你缝几针就成了。”
二堂姐微垂着头温声说道。
“多谢了不敢劳烦你,我家自家针线婆子。“江昊阳满脸淡然捡起鞋子。
三堂哥满眼怒色指着芳菲。
“你们仗着兄弟姊妹多就来欺负我们姐弟俩是不是?”
“三堂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欺负你们了?你们姐弟俩十几岁的人了,合伙去欺负芳菲一个几岁的丫头你还有理了?”
三哥满眼冷色望着树下的几人。
“任宜诚我下次再看到你对我妹妹动手我废了你,你信不信?我妹妹怎样自有我爹和我们兄弟三个操心,你猪鼻子里头装大蒜装啥象?有空管管你姐,别跟苍蝇似的尽逮着臭肉叮!“
三堂哥又气又怒牙齿咬得咯咯响。
“二闹子有种你给我滚下来,看看咱俩谁废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