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姒轻算算日子,离张老大夫从滇国回来的日子应该不远了,自己在上京的途中就曾给张老大夫去了一封书信,信中约定,让张老大夫直接带着草药和种子,赶来京城和自己相会。
王家在京郊也有不少的庄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种好这穿心莲。
想到张老大夫不远万里带回来的穿心莲,王姒轻觉得自己也应该提前多做些准备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经常带着丁二牛和十三娘等人在京城里寻找合适的宅子,以便等张大夫进京后,就可以开家医馆。以张老大夫的神医之名,肯定是能收到很多的好苗子当徒弟的吧,到时候自己就可以隐在张大夫身后,逐步的推广外科手术之法了。
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上,看着百姓们偶尔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对着兴王府的方向指指点点时,王姒轻便知道,闹了一个多月的周林氏状告兴王府草菅人命,毒杀自己的夫君周桥一案,还远远没有结束。
京城的百姓们一面津津乐道于安南公主的风流往事,一面猜测着这崔家究竟几时才会提出退亲。
然而,令百姓们失望的是,这眼看都快进入三月了,离崔家迎娶安南公主的日子不到半个月了,这崔家硬是大门紧闭,连外出采购蔬菜粮食的下人都闭口不言,来去匆匆,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难道这崔家的三公子,名满天下的状元郎真是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头上那片绿油油的绿帽子?
崔璟浩当然在乎了,他在乎的都快发疯了。
安南这个贱女人,她怎么敢如此对待自己!自己绝不会娶她,绝不会!
崔璟浩掀翻了书桌,不顾小厮的阻拦,发疯似的冲向了自己父母的院子。
一路上,当看到整个崔府一片张灯结彩,洋气洋洋的装扮时,崔璟浩更是恨不得让下人们扯下那些大红的喜字,这哪里是让他娶亲,分明是要让丢脸才对。
“父亲,难道您真的要我娶那个贱妇做我崔家的儿媳妇吗?”崔璟浩双目赤红,他想起客栈中那个贱人在男人身下承欢呻吟的样子,就无比恶心。
“是啊,老爷,这门亲事还是算了吧。”崔大夫人想起最近京城里那些关于安南公主的各种风流韵事的流言来,脸上也觉得躁得慌。亏她之前还觉得安南公主是个不错的儿媳妇人选,这样看来,还不如江州王家那个父母双亡的孤女。王家那丫头虽然是孤女,可也是堂堂千年世家王家的嫡出女,自然比安南那个****不知道要好出多少倍来。
“妇道人家,你知道什么?”本来就被这满城的流言蜚语弄得头大的崔大老爷,见自己的妻子也跟着儿子添乱,一时就更心烦了。儿子年幼无知,自己的妻子作为崔家的宗妇多年,也看不清形势吗?
他当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媳妇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可如今婚期将至,礼部又三五不时的来安排婚礼进程,全天下的百姓都已经知道了这门亲事,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更重要的是,朝廷的西山大营又在兴王的授意下开到了清河边上,若是此时,崔家有什么异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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