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刘远并没有一头楞到底,崔老太太高兴地点点头,眼露赞赏之sè,扭头对崔敬问道:
“老三,你的意思如何?”
崔敬瞄了刘远一眼,点点头,淡淡地说:“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少年人有志气、有冲劲是好事,哼,那我可要拭目以待,看你三年之后,有何成就。”
“谢尚书大人体谅。”以一部之尚书能说出这样的话,刘远知道,那是很大的让步了,自己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闻言连声感谢。
从那笔丰厚得让刘远一度动心的的嫁妆,还有崔敬亲赴扬州,解决崔梦瑶的善后问题,从这里看得出,这崔敬是将慈父的本sè发挥到了极致,要不是崔家的老太太在这里压着,估计这事还没那么顺利呢。
崔刺史在一旁取笑道:“还叫尚书大人?应该叫岳父大人才对。”
崔敬听后,也没生气,反而捻着自己长长的美须微笑着,看着刘远,似有鼓励之意。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刘远这会倒是真心实意给他行礼,不为什么,就是他那份护犊之情,也足以让刘远动容。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呵呵,起来,起来,都是一家人了,以后这些繁文缛节都免了吧。”崔敬笑脸如花,亲自把刘远扶了起来,老怀开慰地说。
现在的刘远,越来越让他满意了,少年人有志气。能变通、会经营,细水长流方为长远,否则就是金山银山,终会有坐吃山空之rì,刘远的jīng明能干,给他留下很深刻的印象,特别是他能毫不犹豫拒绝了那笔极为丰厚的嫁妆,更是让他刮目相看。
诚然,若是刘远选了钱财,他以后都要在崔氏面前低头。仰崔氏的鼻息,rì后就是再有成就,人家也会说是攀附清河崔氏的结果,终身都打上崔氏的烙印,在钱财在尊严方面,刘远选择了尊严,自然也得到崔敬等人尊重。
刘远应了一声,然后又拜见了崔王氏,不过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刘远分不清这些辈份应该怎么叫的,后来还是崔老太太解围。让他跟崔梦瑶一样,唤自己“老祖宗”即可,刘远又叫了她一声“老祖宗”,把老太太乐得见牙不见眼,在爱屋及鸟下,当场就赏了刘远一块随身携带的古玉。
崔家的老太太就是不同,一出手就不凡,随手送出的,就是一块最上乘的和田美玉。温润细腻,触肉生暧,刘远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连连感谢。
看到刘远以新的身份和崔敬母子客套完,时机差不多了,崔刺史高兴地说:“按规矩,两位新人要互换信物。”
刘远刚想送什么合适。没想到崔敬在一旁淡淡地说:“送了,这一步可免了。”
崔梦瑶的那个定情玉佩,现在还挂在刘远的胸前,而刘远一来。又送了崔梦瑶一个礼盒,这一切,崔敬是亲眼目睹,也就可以把一步给省下了。
刘远楞了一下,自己和那崔梦瑶什么时候交换了定情信物的?没有啊,不过未来的岳父大人都这样说了,刘远自然不好当众反驳他,最后沉默不言,有可能......崔梦瑶己经和别人交换过了,不能交换二次,这也算是哑巴亏。
不知为什么,刘远心中,莫名多了一丝烦燥。
“是,是,是”崔刺史忙应着说:“善,那我们就挑选黄道吉rì吧,我拿两位新人的庚贴让袁道长捻算过了,半个月后,也就是十月二十八,那是难得的黄道吉rì,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崔刺史现在说话都有点兴奋了,这媒说成了,可以说自己就是刘远和崔梦瑶的月老,一桩媒成,有两个好处,最大的自然是拉近了和崔敬的关系,自己的三叔崔敬,清河崔氏的三大爷,工部尚书,威名远播,有了他的青睐,他rì平步青云,步入崔氏的核心决策层,指rì可待;第二就是刘远,崔敬觉得他是一个“潜力股”,本来己经聪明能干,有了清河崔氏的扶持,前途无可限量。
这媒人做得,实在是太划算了。
什么时候,刘远都没关系,用晚辈之礼对崔敬说:“岳父大人,小婿现在可以说是孤身一人,像这些大事,你是长辈,我全听您老人家的。”
父母双亡,又被兄长刘光联合族长把他驱逐出金田刘氏,刘远并没有感到有什么遗憾,自己是穿越来的,在情感上并没什么感情,自己以德报怨,也算是还了他们一个情,现在可好,像dú lì、分配什么的,自己无须向他们请示,乐得一个zì yóu。
“嗯”崔敬对刘远的上路很满意,稍稍思量一番,马上便点头同意:“既然说是难得的黄道吉rì,那就定在十月二十八吧,办大事,不拘小节”,接着大声向窗外叫了声:“阿福。”
“老爷”崔三爷的老忠奴崔阿福连忙小跑着进来,听候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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