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府发生什么事,远在扬州的刘远并不知情,现在他也忙得团团转。
印刷的工具、材料等,要搬到瘦西湖那大宅后边刚盖好的工房里,另外玉满楼的地产、工匠、奴隶什么的,都要接收,这些都是不能拖的。
昨晚太爽了,不光找回了清白,还把自己的死对头硬生生踩在自己的脚下,除此之外,刘远还收获了一份特别大礼:玉满楼地契还有那些做首饰的工匠,这些才是真正的财富。
培养一个合格的首饰学徒、匠师,不知要花费多少银子、多少心思才能培养出来,陈昌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虽说他的人品不怎么样,不过眼光还不错的,手下养了一批有潜质的学徒、匠师,其中有不少是不用给工钱的奴隶,这个好啊,一个个都是赚钱的机器。
昨天晚上筹划得太晚,第二天rì上三竿刘大官人才醒来。
“师兄,你醒来啦,快来洗刷一下,早饭在锅里给你热着呢。”刘远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小娘俏生生地坐在< 哪里,好像很入神地看着自己,一察觉被自己发现,俏脸都升起了红晕,忙把头扭到一边,有点害羞地说。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晚上经常两人一起相拥而眠的,也就是最近那个可恶的杜三娘来了,这种温香软玉的机会才少一点而己。
温熙阳光透过窗户,轻轻的照在小娘那吹弹可破的俏脸上,好像折现出一种特别的光晕,给了她一种圣结的味道,最令刘远羡慕不己的是,小娘的脸上的肌肤是那样白皙、细致,整张脸找不到一点瑕疵,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不施粉黛,却也能楚楚动人。
这就是天生丽质。
这小娘,虽说比不上那些能独当一面的女子那样聪慧,也不像杜三娘那样sè艺双绝,相反,她对刘远有一种过份的依赖,好像没什么主见,什么都听刘远的,连杜三娘入门,她也站在刘远的角度着想,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委屈,手握财政大权,也从没为自己打算,在很多人眼中,小娘的脑子有点不灵光,但是刘远知道,其实小娘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只是更愿意依靠自己罢了。
因为女人漂亮,男人才喜欢她;又因为女人愚笨,她才肯屈身于男人,这种女子,要好好珍惜才对。
刘远笑着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说:“不是让你睡得久一点的吗,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女孩子要多睡一会才会标致的。”
小娘忙挣扎开,跑到一边,一边揉着自己的鼻子,一边翘着小嘴说:“师兄,你坏,又捏人家的鼻子,捏坏了怎么办啊。”
“怕什么,反正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会养你的。”刘远把被子一踢,一下子坐了起来,笑呵呵地说。
“那~~那~~师兄,你快点吧,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接收玉满楼的人,还要去教坊司把那些奴匠赎买回来,现在都己经rì上三竿了。”
刘远慢吞吞地说:“这事不急,先晾一会,看看有没有闹情绪的人没有,别以为是大作坊出来的,就心高气傲,以后难以管教,至于教坊司哪里更不用怕,有崔刺史开口,那些奴匠除了我,谁也买不走。”
“哦,师兄,先刷牙吧,我来侍候你。”
“也好,咦,赵老呢,平时他不是一早就候在这里的吗?”刘远走到水盆前,张开嘴,小娘把手帕湿了水,蘸了点盐末,细心整刘远清理起牙齿来。
绝对是做大爷的料子。
“赵老一大早就出门了,说去陈家窑监督那些人搬东西。”
原来是这样,刘远点点头,那些活字、器具都要打好包,用马车搬运,以免泄密,的确需要一个持重的人去看守。
还不错,不愧在官员家做过管家的,有他在,刘远还真的省心不少。
“那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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