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答复,朱德彪兴奋的几乎蹦了起来,为了这本书他付出的太多,时间、精力、金钱,有人说过他傻,有人说过他疯癫,但是这一刻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有了良好开始,两人接下来的交谈更加轻松。高兴的不止是朱德彪,毕夏内心也十分激动,他是一个作者,没有一个作者不奢望自己的作品出版,这是一部小说无上的荣誉。毕夏从来没有想过《冒牌》能够出版,可是如今天上掉下的馅饼砸到了他头上,同时掉下来的还有这个白乎乎的胖子。
《冒牌大英雄》是毕夏得到记忆后的第一本书,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本书。在他得到的记忆中成绩比《冒牌》好的书不少,评价比《冒牌》高的书也有不少,可是毕夏为什么第一本书会选择它,无他,喜欢而已!喜欢勒雷总统汉密尔顿,喜欢忍辱负重的米哈将军,喜欢为了民族奋斗的拉塞尔,喜欢那个猥琐卑劣却肩负万斤的胖子等等。
这本书包含了战争所有元素,“残酷无情、尸横遍野、赤地千里、物价飞涨。”这是战争带给民众的。“战友情、兄弟情、生死相托、肝胆相照、还有可耻的卖国求荣。”这是战争带给军人的。
有人说这本书过于的煽情。但是战争就是应该煽情而动情。如果战争都无法使你落泪的话,那什么东西才能使你落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人们其实并不都是想成为战争时期的军人。他们也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与子偕老。子女承欢膝下,但战争山雨欲来时,他们总会坚定的举起手中的枪奔赴前线保家卫国。因为在他们成为军人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向国旗,国徽宣誓,以血肉之躯保卫祖国。
记忆中一直有人说这本书过于琼瑶,但是琼瑶的书真的值得可歌可泣吗,自古可歌可泣的男欢女爱有多少。可歌可泣的战场故事有多少。毕夏从来不想把琼瑶的书和这本书相比较吧。因为她的书并不是战争,而只是被90年代信息匮乏时代感情过剩的男女奉为神书而已,因为他们想爱而不敢爱。随着时代这些已经ouT了,但战争永远不会ouT,因为人类的欲望是战争形成的原罪。
结束交谈之后,毕夏干脆直接回家,最近他基本都住在剧组。因为晚上还要拍戏,剧组下班时间一般都十点之后了,而毕夏在别人下班后还要不停地审视作品和研究下面的拍摄。想到也有好些天没有回家,毕夏决定今天回家去住一晚,家庭才是毕夏前进的动力。
回家家中,妈妈和毕畅都在。看见毕夏回来。两人都十分高兴,一个家庭不能没有一个男人,以前这个家庭的支柱是毕夏爸爸,如今毕夏爸爸走了,毕夏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示他能够承担起这个家庭。而只有毕夏在家,臧妈妈和毕畅才会感觉家是圆满的。
“小夏。你回来了啊!”千言万语之汇集成这一句平常的问候,这一句问候包含了已经植入骨髓的习惯与本能,这是感情的最高境界。
毕畅则像是小蜜蜂一样,殷勤地起身为毕夏递拖鞋,接包,像一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媳妇。“畅儿真乖!”毕夏摸了摸毕畅的脑瓜,真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妹妹以后会便宜哪一个混蛋。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毕畅挺了挺发育良好的"shu xiong",一副不甘的模样。
“呵呵~!”毕畅的可爱样子,臧妈妈和毕夏都笑了出来,这就是家庭的气氛,轻松温馨。
毕夏坐到沙发上,挨着妈妈,近距离观察,毕夏发现臧妈妈如今更显得年轻了与优雅。以前因为家庭剧变,臧妈妈的生活陷入困顿,生活与精神压力几乎压垮了这个女性,臧妈妈以毕夏难以想象的速度衰老。如今生活条件好了,毕夏也回来了,而她自己也找到了人生的目标,臧妈妈每一天都过的十分充实,精神好,生活好,人自然显得年轻。
毕夏很庆幸自己的决定,开心小筑不止是帮助了这些贫困儿童与留守儿童,同时也让这个家庭焕发荣光。
“哥,你看,这是我画的《喜洋洋与灰太狼》,现在开心小筑的孩子都很喜欢哦。”毕畅献宝似的从自己包包里拿出一叠稿子,递给毕夏。
毕夏将这些漫画稿子拿在手中,认真看了起来。毕畅漫画天赋很高,画的也十分用心,画风清新,色彩鲜明,并且根据毕夏给出的人物原型,毕畅还做了一点点改变,她笔下的人物更加可爱,有一种萌态,让人一下就喜欢上了。
“画的真好,畅儿太棒了,这些稿子哥帮你出版吧,让更多的小朋友看到你的作品。”毕夏突然想到了朱德彪,不知道他是否有一些门路。
“真的吗?”毕畅有一些不自信,不确定的问道。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独立制作漫画。
“当然,不信你问问妈妈。”毕夏笑着说道。
“画的很好,畅儿最棒了。”臧妈妈对毕畅竖起大拇指,女儿的作品她有在开心小筑里看过,很轻松很欢乐的作品,很适合孩子观看。
“那我谢谢哥了,我进去把所有作品都拿给你。”毕畅蹦蹦跳跳的向房间走去,心情十分开心,这是她第一次以自己的能力做出的成绩,那一种心情很奇妙。
毕畅画的速度不快不慢,一个多月时间,她画了将近十一集,基本上每个星期两集,考虑到毕畅还在上学,同时又不用考虑剧情,这样的速度几乎占据了她所有业余时间。
“真是个傻丫头!”毕夏亲昵的摸了摸毕畅的脑袋,满满的都是心疼。毕夏重来都没有想过要求毕畅做什么,毕夏只想她高高兴兴的生活,无忧无虑。毕畅喜欢漫画,并且她希望能通过漫画来负担起开心小筑的开支,才这么拼命,这几乎牺牲了一个花季少女的所有业余时间,毕夏如何不心疼,却又无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