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明白过来,陆为民也是在丰州当过市长的。
“怎么不认识?”陆为民笑得很开心,“我和佟舒认识就有点儿早了,十几年了,我在阜头县当书记的时候,佟舒在阜头县公安局政工科当科长吧?嗯,那是哪一年了?96年97年吧?老鲍,你说说这是多少年了?”
“哦?省长和佟舒认识这么早,在阜头就认识了?”鲍成钢没想到陆为民和佟舒的交情居然要追溯到十四年前了,这可有点儿不一般,“呵呵,省长,看来您和佟舒也是有缘啊,佟舒现在是我们省厅政治部副主任,工作表现非常优秀,是咱们厅政治部里边的栋梁之材呢。”
“哦?看样子是金子在哪里都要闪光啊。”陆为民朗声大笑,“在阜头的时候,佟舒好像还对我有些看法,是不是?觉得我那时候太年轻就当********,毛头小子一个,有些不靠谱,是不是有这回事?”
被陆为民的玩笑话逗弄得脸微微发红,佟舒有些不自然的抹了抹自己额际的发丝,抿嘴道:“省长,瞧您说的,那会儿就是不熟悉罢了,只是觉得您太年轻了,向您汇报工作有些不自在不适应而已。”
陆为民笑得很开心,心情也挺好,“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可是在背后把我给损得不轻啊,我就吃了一个橘子,就被你说得脸颊发烧,差点儿就要落荒而逃了,哈哈哈哈!”
想起当年那副情形,陆为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弄得佟舒也是脸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鲍成钢和省厅政治部主任魏平看见陆为民心情这么好,心里都是一宽,接下来要汇报的事情关系到全省公安机关人事编制大事,涉及到方方面面,尤其是编办这一块,相当麻烦,省厅和编办那边已经联系协调过多次,但是编办那边的口子卡得很紧,始终不松口,所以最终还是要在省政府高层来拍板,也就是说如果说能够尽可能的疏通好陆为民这边的关系,那么很多问题就要好解决得多。
鲍成钢觉得虽然自己和陆为民私交很好,但是毕竟这是涉及到全省公安的大事,有些事也不是私交好久能解决的,再加上具体工作还是要和编办那边协调,自己也不可能随时找编办那边,如果说有一个和陆为民很熟悉甚至可以直接说得上话的具体经办人员来操作这件事情,那么编办那边就要好对付得多。
真没想到佟舒居然还和陆为民有这层关系,看样子应该还是有些故事,这倒真是个意外之喜。
正好编办、组织部、人社厅以及省政府办公厅的领导也陆续来了,鲍成钢灵机一动,有意就问起了当年陆为民和佟舒的事情,陆为民显然兴致很高,也就讲了当年参加阜头全县政法工作总结会时的一幕,谈了自己如何独自坐在休息室里被一帮来颁奖的女警们给挖苦批评的故事。
应该说陆为民讲故事的能力很强,而十多年前的事情也的确勾起了他很多回忆,故事被他讲得绘声绘色,也让编办、组织部、人社厅的一帮人听得很高兴,对省公安厅这个政治部副主任都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象。
“所以佟舒给我留下了一个很深刻的印象,迫使我不得不在全县政法工作总结会上先做了一个自我批评,……”陆为民也觉得该收尾谈工作了,“好了,言归正传,今天的这项工作省公安厅相关同志和老穆也和我谈过几次了,因为今天老穆到京里开会,所以今天成钢厅长来做一个介绍,……”
会议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省公安厅的准备很详实细致,把存在的困难和问题都一一摆了出来,结合了目前公安工作的形势发展,应该说是很深刻,也基本达到了目的和效果,省编办、省委组织部、省人社厅也都就这项工作谈了各自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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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平自己带了车先走了,鲍成钢把佟舒留了下来。
“佟舒,今天的效果不错,嗯,应该说你和陆省长之间的老交情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但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这项工作关系到我们全省公安工作发展,你具体来抓,要把陆省长这层关系用好用足!”鲍成钢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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