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真是到了一种境界,倒头就睡真是一种本事。黄金鼠敬佩的学着夜灵开始懒睡。
“咔嚓!咔嚓!”从林外传来了异声,夜灵耳朵一动‘嗖’的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消失的无影无踪。黄金鼠看得直发愣感慨道:“老大真是风一般的人,来无影去无踪!”
夜灵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传来道:“蠢货!还不快跑!要发生战斗了,珍爱生命,远离战斗!”话音刚落满身绷带的狂风从林中走出,黄金鼠终于明白夜灵的话中意,对夜灵的逃遁术佩服的无以复加,也不敢耽搁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狂风活脱脱的如一个木乃伊,只露出那双狂傲不羁的眸子,腰间挎着那柄短刀,静静的盯着宇文烈,突然一股风袭来吹散火堆中的最后余烬,掀起宇文烈的衣袖烈烈作响。
宇文烈没有回头笑道:“是不是很不甘心!”
狂风眸子一缩声音干哑道:“是的!那一战我刚开始逞强,造成重伤难以完全风神化,我想再战一场!”
宇文烈握住身旁的剑柄淡淡道:“已经没有必要了,再战你会输的更惨,即便是所谓的完全变成风神!”宇文烈这话倒不是在吹牛,万剑宗的传承是以战养剑,任何剑招凡是与万剑宗战斗都会化为剑源,让剑客掌握其中的奥义,自从上次彻底超脱了对巫体类似毒瘾的依赖,让宇文烈不仅掌握了御剑,而且重新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剑客,尘封的剑源被重新唤醒,此刻他才是真正的归藏传人。
狂风浑身一颤,虽然心有不甘但他相信了宇文烈的话,咬牙道:“为什么?我在厮杀中创造出的至杀绝技,在你手中不堪一击!”狂风浑身颤抖,上次一战让他败得体无完肤,他明明感受到宇文烈并没有多么强,但是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那么的幼稚可笑,这违背了狂风的战斗常识,他不断的回忆那一战,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但是为什么……他越想越感到绝望,而刚才宇文烈的话将他对自己战斗之道仅剩的信仰击溃!
宇文烈一挥手拔出重岳,在身前不紧不慢的轻轻虚画,狂风眸子一缩这一幕太熟悉了,运剑势!宇文烈当时就是使用这一式如换了个人,将自己杀得溃不成军。
潇潇洒洒的划了几笔,宇文烈脚下被一股青色的诡异图案托起,青色的图案使用剑势凝聚最普通的风形成的,这个运剑势如活过来,每道符纹自动分出很多旁支,开始迅速的扩张!
狂风惊骇的瞪着这一切,而随着符纹的扩张,狂风眼中越来越明亮,似乎明白了什么。‘簌’当运剑势自主扩张到一定的程度后,突然炸开化为一股清风。引得一阵落叶纷飞。
狂风眼睛瞪得滚圆望着落叶中若隐若现的宇文烈,喉头有些干涸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宇文烈眼中露出一股茫然道:“道法天地,我现在才明白我们一直有一个最好的师父,我们却对他视而不见,对于风之道你比我更是精研,我只想验证我的剑之道是否可行!”
狂风突然发出一声狂笑道:“你这是在找死!一个月后世界之外的罡风,我会亲自活刮了你!”说着单膝突然跪倒,向宇文烈用力的叩了三个响头道:“多谢你今天的教诲!”狂风化为一道清风离去。
宇文烈被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感慨道:“说来此人也算是个性情中人,但就是杀孽太重,这一战我必会为民除害!免得苍生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