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穿过树叶,照在了宇文烈脸上。
宇文烈看着如章鱼一般四爪抱着自己的蕾雅,压在他身上睡得正香,在这荒山老林里,倒搁得宇文烈一夜都没睡着。
又看了一眼蕾雅那张让人作呕的脸,宇文烈心里充满了悲苦,心想:“三番四次占我便宜,我忍了,上天啊,你就这么对待一个纯情小处男吗?我宇文烈可不是饥不择食的人啊……”
宇文烈终于在蕾雅脸上轻拍了一下,“喂,起床了,我们该上路了。”
蕾雅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喝道:“干什么!我还没睡够,先给我准备早餐,把其他事务全推掉,我再睡一会。”看来她还停留在美梦里,摆足了大小姐的架势。
“我靠!”宇文烈吼道:“他妈的被人当做席梦思了,喂,你整晚有个真皮床躺着,我可被搁得一夜没睡呢。”
蕾雅好像渐渐从迷糊中醒了过来,只见自己和宇文烈保持着暧昧的姿势缠在一起,尖叫道:“se……”
宇文烈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蕾雅的嘴,“姑nainai,你别再叫了,会把狼召来的,再说,我才是被逼的,我才是真正受害人,我都没叫你叫什么叫,看你睡得这么舒服,在荒山野岭,一张床位费也就一千多中品晶币,我们关系还算熟,给你打个八折,算你整一千好了。”
蕾雅脸面涨得通红,挣扎着从宇文烈身上爬起,骂道:“激an商,趁火打劫,本姑娘睡过很多高档床位,最多也不过几个中品晶石。”
宇文烈道:“老子这是真皮人肉五星级软床,你以前睡过吗?”
蕾雅红着脸转过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看到蕾雅这幅模样,宇文烈叫道:“我容易吗我,遇到一个脸皮厚、睡霸王床的赖皮。”
蕾雅捂嘴咯咯娇笑起来,笑声悦耳动听,她发现自从和宇文烈认识以来,她的笑声好像比二十多年来多了很多。从那天起,她就恨上了这个世上的所有男人,而后她创建了巴克财团,每天游走于各个上流阶层之间,她从没遇见过宇文烈这种人,看似粗俗却不失风度、看似势利却责任心极强的混蛋,让她可以在这里放声大笑,忘记世上所有的烦心与不快。
“笑什么笑?我们该赶路了。”宇文烈骂道。
蕾雅道:“你挟着我赶路,我太难受了,你那么皮糙肉厚,搁得我身上生疼,你还是抱着我走吧?”
“小姐啊,我们这是在逃命唉,你就别挑三拣四了,保住小命要紧,再说我连我老婆都没抱过呢。”
蕾雅哼道:“我不管,你下手不知轻重,那样我真的太难受了,本姑娘吃点亏,就给你做一回老婆……”
宇文烈上下打量了一番蕾雅,“就你?”
蕾雅昂首道:“怎么了?这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呢。”
宇文烈呸道:“实话告诉你,你要是个大美女,可能我老早就抱着你走了……想做我老婆,你先去棒子国开个百八十刀再来吧。”说着用空出的右手把蕾雅揽入怀中,在林间疾速奔跑起来。
蕾雅正自疑惑,还没反应过来,“棒子国?开刀?什么东西啊?”
宇文烈哼道:“头发长见识短,别打扰我工作。”
蕾雅撅着小嘴哼了一声,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见识短,她可是常年游走于各地做大生意,她自信没几个能比得上她的见识,随口问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被追杀吗?”
宇文烈道:“工作时间,请勿打扰。”又补了一句,“我没兴趣。”
蕾雅哼道:“没见识。”说话间手中多了一把造型像镰刀的怪刃。
她不知自己怎么了,一向城府深有心机的她,在宇文烈面前总是失控,尤其受不了宇文烈那鄙视的眼神和口气。
蕾雅拿着怪刃,在宇文烈面前晃了晃,“认识这个吗?”
宇文烈没好气地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蕾雅得意地一笑,“没见过吧?真是短见识。”似乎终于找到了一点平衡。
宇文烈瞥了一眼蕾雅,暗想:“这娘们肯定是闲得蛋疼,不对,她有蛋吗……”
蕾雅见宇文烈理都不理她,一时气不过,拿着镰刀怪刃在宇文烈脸上轻刮起来。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蕾雅“啊”一声惨叫,双眼中隐隐泛起了泪花。
原来宇文烈实在忍受不了这娘们无聊的举动,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而且这次用了一些力气,疼得蕾雅眼泪差点掉下来。
蕾雅委屈道:“人家没犯错,你这坏人,又欺负我。”
“老子工作的时候,最恨别人打扰我。”
蕾雅哼道:“我只是想让你看这把鬼索的狂暴之刃。”
宇文烈低头看了一眼怪刃,失声道:“这是羊刀!?”
蕾雅见宇文烈来了兴致,虽然不明白什么叫羊刀,却得意地说道:“想知道吧?你欺负我,我偏不告诉你。”抬头只见宇文烈又继续赶路,却对她理都不理。
蕾雅气不过,没趣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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