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不令她吃惊。
王穷等人也惊得张大嘴巴。
这一会工夫,就有两个死人复活了,这一个还生了孩子,这也太离奇了。
半个时辰后,板栗带人来接郑氏。
他是边疆统帅,在京城并不担任具体职责,因此不用每天坐衙,也就是近日外国使节在京,他陪皇帝、布防京城等,才忙一些。
他听说缘故后,大略问了秋霜和惠灵一些话。得知惠灵之母已死,便按下不提,奉郑氏起轿回府。
慈安寺方丈和住持均在一旁相送,王穷和王夫人也躬立一旁。
郑氏先向方丈和住持道了叨扰,又向王夫人告辞,再三请她回身上轿,不必多礼,然后才对王穷微笑点头,谢他费心照应。
王穷谦道:“此乃晚辈应当做的,老王妃不必挂怀。”
郑氏看着他含笑的眼神。止不住又亲切地笑了笑,才上轿去了。
秋霜坐了丫头们的车,惠灵也另坐了车;大苞谷等人骑马,板栗向王穷一抱拳,率众簇拥着郑氏大轿,浩浩荡荡地去了。
王夫人见他们走远。这才回身登轿,王穷在旁伺候。
王夫人扶着他手臂上轿,低声笑道:“老王妃对你印象甚好。如今就看张家三姑娘的意思了。穷儿,你可有把握?”
王穷眼前浮现香荽的面容,她会答应吗?
忽然间,他觉得家里那个通房丫头有些棘手起来。
然而,若是特地为这个处置了她,似乎太过无情,而且有讨好张家的嫌疑。变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唯利是图的奸佞之人了。
再想想数次见香荽的情形,以及有关她的传闻,他又放下心来。他觉得,若是香荽不喜他,他再翻腾也无用;若是香荽对他有意,绝不会为了这个通房丫头望而却步的。
她跟张家大姑娘和二姑娘都不一样。
不知为何,他就有这个感觉,觉得香荽不会因为妾的问题改变主意。若是她不愿意嫁他。也绝不是因为这个通房的缘故。
看来他还得再努力,最好能单独见佳人一面。
这么一想。忍不住微笑起来,想不到自己也有私会佳人的念头,这算不算出格?
当然不算。
暗自打定主意,他对王夫人笑道:“大伯母放心,侄儿心里有数。”
王夫人微微点头,丫头放下轿帘。轿夫便起轿了。
且说板栗和大苞谷,奉郑氏车轿到了玄武王府门前,机灵鬼不知从哪窜出来,扯住大苞谷马缰,仰脸道:“少爷。少爷!”
大苞谷俯身问:“什么事?”
机灵鬼先瞟了板栗一眼,低声道:“少爷,那边……忙得很。少爷不去瞧瞧?还有,小的想借少爷的望远镜,这个,观望观望。”
大苞谷瞪了他一眼,道:“你等着,我让白猫给你送出来。你先盯紧了,我晚上过去。”
机灵鬼忙点头。
板栗回头问道:“大苞谷,你又玩啥花样?爹可是还等着你呢!”
大苞谷道:“谁玩花样了?我是叫机灵鬼帮我去世子那送个信。我下午也不能去了,不得跟他说一声?”
板栗点头道:“快点!”
一行人进入二层仪门内,方才停住轿,随从和护卫都退了出去。周菡和小葱带领丫头婆子们迎上来,扶郑氏下轿。
板栗则吩咐魏铁,将秋霜和惠灵分别带入两间下房,好生照应,等候传唤。
大家进入偏殿厅堂,张槐正在上座,见了郑氏问道:“还好吧?”
郑氏点头道:“还好。就是奇事又来了。”
大家坐下,丫头端上茶来,周菡亲自捧了,先奉给公婆,再是小葱,然后是板栗。接着,大苞谷也进来了,又端了一杯给他。
稍歇息后,板栗对周菡使了个眼色,周菡便将丫头婆子们都带了出去,只有刘总管和葡萄姑姑在旁答应。
郑氏和板栗大约将情况说了。
小葱和张槐都震惊不已。
小葱道:“咱们是不是得派人将德胜路流花巷那一家子看起来。”
板栗摇头道:“如今,先要分清这两个秋霜谁是真的,以免走漏了风声。若慈安寺的这个是真的,再行动不迟。”
停了一会,他又道:“还有惠灵,董小翠背后牵扯的内情绝不简单。据说,他那个爹当时就在咱家做工,好像跟济宁侯高远有关联。”
张槐吩咐道:“马上审问。先分清谁是真秋霜。等你二叔晚上回来,再问惠灵。你二叔对当年的事清楚。”
板栗点头,命刘总管着人将秋霜哥嫂和两个秋霜都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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