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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羽州人成了什么了?缩头乌龟吗?难不成我们以后干什么事情都要躲着辉州人不成?”
“我活了几十年了,打从记事起就没这么窝囊过,那些官兵都是干什么吃的?”
“那些官兵吃的饭都是羽州城百姓缴纳的税赋,如今看来,老子们交的那些税真都成了喂狗了,关键时刻一点作用都派不上。”
这让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事情随着时间渐渐平息下来的袁森更加的如坐针毡。
“袁森慌了。”
陈熙满意的笑道。
“可是慌是慌了,现在的情况却还不足以让他去做什么。”系统回道。
“哦?难道说全城百姓的民心躁动,他就可以如此坐视不理吗?”陈熙怀疑道。
“民心不稳确实会让袁森感到被动,可还不足以真正去改变什么。”
“连全城百姓的民心都不为所动,难道这袁森不怕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水能载舟,这不假,可水要想覆舟,那太难了。
真正懂历史的人都知道,没有哪个皇帝是被百姓锨下皇位的。
哪怕再多的人反对,只要手中的暴力武器还在,一切就还在掌握之中。
别的不说,就看现在的羽州百姓,绝大多数也都只是敢怒不敢言。
如果他们敢因为这个由头聚众闹事,甚至想要振臂高呼,那分分钟就会有长枪兵卫将他们下到天牢当中去。
所以,袁森现在是慌的,但还不会怕。”
“嗯,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仅仅是老百姓对袁森不满,那还不足以让袁森的采取行动,是吗?”陈熙问道。
“没错,正是这样。”
“那好,我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陈熙密令宁飞轩,在灵州买到棉花之后,立刻派人回羽州报信。
并且在羽州四处散步消息,这一次棉花采购,可以让羽州大大小小所有的纺织作坊和染坊都能够维持几个月全负荷开工不成问题。
而且运棉车队已经提前放出前哨,经过打探,这一次辉州并没有派人来拦截车队。
所以这一批棉花一定可以顺利运回羽州的。
羽州的纺织作坊主和染坊的主人一听到这个消息,纷纷兴奋起来。
他们不再像之前那样谨慎的控制每天的生产量和原料投入量,而是开始全力生产。
每个人都在等着新一批棉花的到来,每个人都认为新棉花的到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每个人也都希望能在新棉花到来之前把库存的棉花全都消耗掉,这样就可以在新棉花进入羽州城时买到更多的新棉花。
然而,事情真的会像他们想的那么好吗?
宁飞轩的车队经过了宁古道,依然一路顺利,又派人到羽州报信。
这一次就连最最谨慎的袁森的亲信们也都相信这一次会顺利的买到棉花了,因此他们掌控的羽州最大的纺织作坊和染坊也都开始不再控制。
而就在宁飞轩的车队来到离羽州还有三天行程的地方时,意外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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