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住了请安。
顾博庆也没功夫理他们,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赶着出门去了,果然就见锦衣卫围了一圈站在府门前,他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斟酌着向刘通问道:“这是......?”
林任远见他出来了,就从刘通身后闪出来,拱手一让:“顾兄,许久不见。叨扰了!”
见是林任远,顾博庆心内更加忐忑,面上却并不表现出来,只是还了一礼,问道:“不知林兄此次带人是为何而来?”
“哦,顾兄不必紧张。”林任远忙道:“实是今上发话,我等也是奉旨办差,不知顾兄府里可有原衮州府知府,陆墨之此人?”
是来找陆墨之的!顾博庆眼皮一跳,慌忙点头:“正是在下妹婿,不晓得是为了何事?”
“好说,这些你问他就知道了。”林任远开始探头往里面瞧,见顾承宇同一个差不多高的男孩儿结伴出来的时候明显一怔,却又立即转开头对着顾博庆:“三老爷,我们是奉旨办事的。方便的话,我们就进去带人了?刑部还等着我们交人呢。”
顾承宇见到林任远明显也惊讶的张了张嘴巴,随即就有些疑惑的瞧了瞧他身后的刘通-----刘通是欧阳宣的人,林任远带着锦衣卫来侯府做什么?
顾博庆见林任远不肯透露别的消息,就有些无奈的擦了擦脸上的汗,看锦衣卫这架势就是要这直接带人走了,他也没别的办法,道:“既然如此,那就里边请吧。”一边赶紧通知门上的小厮去把姑爷叫去会客厅。
陆墨之清晨了才到家,此刻正窝在床上打盹儿呢,听见说三老爷派人来寻还以为是什么事,等进了会客厅远远的瞧见了一身飞鱼服的林任远,顿时有些腿软-----他倒不是因为知道自己事发了,而是纯粹的见到锦衣卫就害怕的原因,就跟他见到太监也害怕一样。
林任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阁下就是陆知府吧?”
陆墨之刚应了声是,林任远就挥了挥手,让锦衣卫蜂拥而上将他给一举拿下。
顾博庆与陆墨之都愣住了,顾博庆还好,还有些心理准备,毕竟锦衣卫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来,来了肯定就是有人要倒霉了,刚刚林任远还一直催促去找陆墨之,他隐隐的就察觉到了些什么。可是陆墨之就惨了,他被擒住了双臂,一时觉得有些狼狈,扬着脖子大喊大叫:“这是做什么?!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
“不是朝廷命官也劳动不了我们。”林任远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再跟顾博庆告辞。
顾博庆急的满头包,又不敢阻止,忙问林任远:“恕我无礼了林兄,只是这好端端的抓人作甚,总得给个明话吧?”
定远侯不日就要回来了,六皇子说不定还有求人家的时候,林任远本来也没想把事情闹大,就凑到顾博庆身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末了叹道:“这回事情闹大了,就算是定远侯老人家来了也没用了,顾兄还是别管了!”
衮州府出事了!顾博庆没料到陆墨之竟然这么贪,震惊的看着陆墨之,却不说话了。这事已经惊动了皇帝,根本就不是他们能转圜的,就算是母亲伤心,妹妹伤心,也的确没办法了!
顾成峰下学的时候正好见锦衣卫蜂拥着押着陆墨之走了,侯府门前很是围了一堆人,众人总是喜欢看抄家的,见锦衣卫来了定远侯府,只当有什么好戏可看,谁知道竟只看见押了个人出来便又罢了,顿觉无趣,瞬间散了个干净。
舒默赶紧扶着顾成峰下了马,问他:“是往陶然居去呢,还是先去给老太太太太请安?”
“不!”顾成峰抬手阻止舒默,想了想,道:“我去明月楼,你自己叫人散了吧。”
舒默乐的清闲,屁颠屁颠的要走,又忽然回头转过来,道:“少爷,方家哥哥要回来了,明日咱们还去食神居吗?”
方青卓是顾成峰乳母的儿子,平日里一直贴身跟着顾成峰的,只是方青卓父亲出事,他将父亲送回老家静养,这才去了一阵子,如今却又已经回来了,照样回顾成峰身边当差。
舒默是觉得方青卓资格老,又跟着顾成峰的日子早,怕他回来看不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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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狗狗死了,才养了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