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要再助纣为虐,为非作歹,就放他走了。段飞还叫上封赛花,俩人屁颠屁颠的送那将官出了门,可他们刚出门不久,大伙儿就听见了一声惨叫。众人都无可奈何的苦笑了,段飞进门的时候,封赛花还在一旁埋怨:“你小子,不能捂住他嘴再杀啊!”……
岳承忠和岳承义进了里屋,安抚了一下刘成一家,就带着众人回到了厢房。一场厮杀,都累坏了,他们一边休息,一边聊了起来。大家互相都做了介绍,岳承义问那丫头:“大小姐,你怎么会到这里啊?”小丫头面露羞涩的说了起来……
唐门的掌门人唐坤峰,也就是岳承忠和岳承义的恩公,膝下有两女一子:长女唐雨荷,生xing安稳,不太出门;还有一个儿子,现在年纪尚幼;眼前的这个,便是唐坤峰的二女儿,唐星荷。和她在一起的两个后生,是唐坤峰的义子:唐福和唐安,也算是唐星荷的保镖吧。
唐星荷生xing就顽劣了许多,像个假小子,从小就不服看管,连唐坤峰见了这个小女儿都头疼。这次,她又是自作主张,带着唐福和唐安出来游山玩水。唐坤峰觉得让她出来见见世面也好,就未加阻拦,只是通知各地的唐门弟子多加照应。
唐星荷游玩到山东地面的时候,接到了父亲的传书,要她代表唐坤峰去济南府给金九道贺。其实唐坤峰自己可以去的,只不过他不愿意和金九等人为伍,不去又不好,所以假借生病,让唐星荷代为前往。最后他还要唐星荷回川的路上再去兖州府上清观,替自己拜访一下独孤寒和樊迎chun两位世伯。
唐星荷也不愿意参加那种婚礼的场合,于是她就在别处多玩了几天,等她去的时候,已经是婚礼的第二天了。
在金府,唐星荷待着别扭,可是刚去就走又似乎不太近人情。当她听说金猛要去大名府缉拿要犯的时候,她觉得这个倒挺好玩,于是要求一起过来。随后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两个哥哥……
说完这些,唐星荷嘟着嘴对岳承忠说道:“哥哥,对不起啊!”众人哈哈大笑,岳承义更是笑着说道:“没什么!这不就是‘不打不相识’嘛!”一旁的段飞接话道:“就是就是!弄了半天还真是自家人!”唐星荷瞅了段飞一眼,嗔怪道:“我和岳家哥哥是自家人,谁和你是自家人了?你那么坏!”众人又是一通大笑。
段飞叫屈道:“我?大家给评评理,我什么时候坏了?”唐星荷狠狠的瞅了他一眼:“你!就是你!你最坏了!你说,你怎么能想出那么损的主意啊?”段飞红着脸辩解道:“我……我当时还不知道咱是自家人!再说了,当时你不是也不知道吗?”唐星荷倒是被他问哑口无言。
陆秉吃吃的坏笑着,说道:“偷儿,别解释了,这里面就数你最坏!你刚才还说人家的爹是个屁呢!”“对对对!你不说我还忘了,就是他说得!太坏了!”唐星荷接口指责道。段飞白了陆秉一眼,理屈词穷的坐了下来。大伙儿又是一阵笑……
岳承义此时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把长刀递到了岳承忠的面前,问道:“哥,你看!你还认识不?”岳承忠接过来一看,大惊道:“呀!这是……这是爷爷的‘玄铁刀’!你什么时候找到的?”岳承义得意的说道:“就刚才!从金九那个狗儿子手里得来的!怎么样?厉害吧?”岳承忠摸着那刀身赞叹道:“厉害厉害!这是十多年前那晚,大伯遗落的,要是你带回去,肯定能把他高兴坏了!”
岳承义嘿嘿的笑着,突然,他一拍脑袋道:“哎吆!那金猛手里的铁杖我给忘了,上回让他轻易的打断了我的双刀,搞不好也是个宝贝呢!”说着,他就朝屋外走去。“我去我去!”段飞抢着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段飞提着一根铁杖进了屋里,嘴里赞叹着:“应该是个好东西,真特么沉!”岳承忠要过铁杖,在手里仔细的打量着:乌黑的杖身;一端有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头;他不禁的低语道:“难道这是师傅的‘玄铁龙头杖’?”岳承义在一边纳闷道:“我听大伯和二伯说过,‘玄铁龙头杖’好像是爷爷的一个叫什么鹤的朋友的吧?”岳承义点头道:“是!方玄鹤就是我师傅!可是它怎么会在这里?”岳承义拍着腿说道:“那就不会错!我听大伯跟我说过,那个方……哦,就是你师傅,他把那铁杖送给金九的爹了。现在看来,肯定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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