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赶忙过来规劝:“哎呀,练得很好了,让他们休息一会儿吧。”岳景天不耐烦的对文秀呵斥道:“你懂什么?!赶快回去!以后他们练功的时候不许你过来!”说实话,这还是岳景天头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对文秀说话,文秀抹着眼泪离开了练武场。
当天的深夜,岳景天从冷文俊家喝酒回到家里。刚进内院,他就看见两个小身影向后院走去,他就悄悄跟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冷冷的说道:“跪下!”樊迎嗫嚅道:“偷懒了。”独孤寒气愤的说道:“偷懒?你没看到师娘因为你挨了师傅的骂吗?师娘今天一天都没有笑!”樊迎chun嘟囔着:“师兄,我再也不敢了。”独孤寒命令道:“把衣服脱了!”<站起身,用脚将上衣脱了下来,然后又跪到了师兄的面前。独孤寒的手杖重重的落在樊迎咬着牙承受着,可是刚打几下,独孤寒自己倒心疼的哭了起来。樊迎chun见师兄哭了,他也哭道:“师兄,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我该打!”
岳景天一直躲在yin影之中,看到这里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nb背着小磨盘都能上墙了。
小哥俩儿不知道自己的生ri时辰,师傅就把每年的大年初九定成了他俩儿的生ri,每到这一天,师傅就赶着马车,载着他俩儿和师娘去东昌府赶庙会。每次走到集市的桥头,小哥俩儿看到那个他们曾经行乞的角落,就不禁的泪水涟涟,心底里对师傅师娘的感激也就更深了。
他俩儿还知道,对于师傅来说,没有什么ri子比大年初九更重要。那天不光是小哥俩儿的生ri,还是师傅第一次遇见师娘的的时候,师傅都会给他俩儿放几天假,那几天不用练功,师傅和师娘会带他俩儿出去踏青,去野地里撒野。他俩儿发现:自己疯的越厉害,师娘笑得越甜。所以,他俩儿就使劲的疯闹,因为在小哥俩儿的眼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师娘的笑再美了。
师傅对师娘真好,几乎是百依百顺:那一年他们外出踏青,到了大名府的玉冠山。满山遍野的野花儿让师娘喜不自胜,那天,师娘一直笑一直笑,几乎没有合拢过嘴。师傅抱着师娘在野花儿丛中转啊转啊,师娘咯咯的笑声回响在那片灿烂的山谷。小哥俩儿看着眼前的情景,醉了……
过了不长时间,师傅竟通过大名府几个武友的斡旋,买下了那片山谷,并斥巨资在那里盖起了一座别院。师娘知道后,嗔怪师傅乱花钱,可师傅却不以为然:“娘子能开心,那比什么都重要。”小哥俩儿觉得师傅说的太对了,师娘的笑是天底下最值钱的东西了。
师傅和师娘对他俩儿好得不得了,每天他俩儿的饭菜师娘都要去厨房亲自过问、品尝。每天小哥俩儿的衣服都是干干净净的。有了空闲,师娘还教他俩儿识文断字。小哥俩觉得,自己已经过上了天上的ri子。
有一天,几个下人和他俩儿逗乐儿,他们叫独孤寒“瘸子”,独孤寒知道人家是在开玩笑,也没有往心里去。可师傅却不这么想的,他知道后重重的责罚了那几个人,还扣了他们的月钱。从那以后,下人们都规规矩矩的管他叫“寒少爷”,师弟也成了“chun少爷”。<故意拖腔拉调的叫了文秀一句:“师……娘!”师娘肯定听出了话里含义,甜甜的答应了一声:“哎!”便羞红了脸逃了出去。师娘前脚刚走,独孤寒就兴奋的揽住樊迎chun,嘴里不住的赞叹道:“师弟,你真棒!”从此后,他俩儿就一直那么拖腔拉调的喊着“师……娘!”岳景天听到后,竟然也默许了。
其他时候师傅都是慈爱的,可是练功场上,师傅对他俩儿毫不含糊。师傅传授给独孤寒一套不用腿脚也能出神入化的“无影刀法”;他还自创了一套只用下盘功夫就能横扫千军的“盘龙枪法”,传授给樊迎chun。两个孩子练得起劲儿,很快,冷家庄那些比他们大的习武的孩子,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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