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弟,今日咱们可是得不醉不归啊!”
……
宫中的这场大宴功臣们的午膳,众人直接从辰时一直吃到了戌时方才散去。
一众朝臣以及那些有功的武将们,全都喝地醉醺醺,连走起路来都七扭八歪的,朱棣几兄弟也都喝了不少的酒,原本朱棣是要留朱松他们几个在宫里休息的,可是朱松、朱橚甚至是朱楩都撒起了酒疯儿,说啥也要回府去。
没法子,徐皇后职能安排宫人将这些酒鬼们送回了各自的府宅。
当朱松回到府上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二刻了,徐妙锦等几位府中的夫人们,倒是还没睡,见着朱松这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姐妹三个全都有些焦急。
“夫君,怎地喝了这么多酒?”徐妙锦和宋茗琳,从白福的手中接过自家王爷,闻着他身上那浓重的酒气,“白叔,瞻基和徽煣他们呢?怎么没见他们回来?”
“哦,是,是妙妙和琳琳啊,没事,今儿为夫就是高兴,多喝了几杯”朱松这货还是有些神智不清,不过倒是认出了徐妙锦他们,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对了,瞻基,瞻基他们都不来了……”
“姐姐,你看着夫君,我去安排人去烧点热水,给夫君擦擦身子!”
宋茗琳把朱松的另外一条胳膊交给了徐婉君,这便跑向了楼下,吩咐小丫环们准备热水。
“姐姐,先给夫君喝碗醒酒汤吧,他这浑身都是酒味的,自己也难受吧!”
朱松身长八尺,若是搁在朱松前世的话,那也是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儿。
再说朱松这来到大明之后,可是常年练武,身形雄壮有力,此刻喝了酒那是浑身乏力,可以说整个人都搭在徐妙锦两姐妹身上,两姐妹都是小胳膊细腿的,就朱松刚才那重量,这两姐妹差点被朱松的身体给压倒了。
这边两姐妹费尽力气,扶着朱松的身体,把他往屋子里头拖去。
好容易将朱松挪到了床上,在徐妙锦喂了朱松一碗醒酒汤之后,朱松总算是短暂地清醒了一下,也证实趁着这清醒了的机会,徐妙锦两姐妹哄着朱松手脱.掉了外衣,末了的时候还想穿上一身睡衣,直接躺下睡觉。
“夫君,你先别急着穿衣,还是先擦洗一下身子再休息吧?”徐妙锦赶紧一把拉住了朱松,“你这刚喝了酒,若是不发发汗的话,明日身体也会不舒服的。”
“哦,哦,是,是这样吗?”朱松上下眼皮又要打架了,“那就这样吧……”
“妙妙姐,热水已经备好了,夫君脱……”就在这时候,宋茗琳回来了。
“琳琳,你也过来一起帮忙吧!我和君妹可弄不动夫君,这边离浴室可还有段距离呢。”眼瞅着朱松又要倒头就睡,徐妙锦赶紧招呼宋茗琳过来帮忙。
朱松所修建的这座三层的小楼中,自然是谁又浴室的,只是与朱松他们的主卧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三女只能费力地将朱松给搀扶到了浴室。
这还没来得及给为朱松擦洗身体呢,她们三个倒是弄得香汗淋漓的。
嗨,反正这一次的擦洗身体,朱松是舒坦了,三女却是累得够呛啊!
……
皓月当空,一夜无话。
朱松这一宿睡得可是真舒坦啊,睁开眼睛,摸了摸身边,却是扑了一个空。
'吱呀'一道轻响,房门被嗯从外头打开,早就已梳洗完毕的徐妙锦、徐婉君以及宋茗琳,分别端着一只托盘走了进来,连带着还有莹香。香香两个小丫头。
瞧见朱松已然坐了起来,徐妙锦温婉地笑了笑,道:“夫君,你醒了?妾身姐妹,为你准备好了热水和粥点,你先擦擦身体,暖暖胃吧!”
“哦,妙妙,你们有心了。对了,眼下是什么时辰了?”朱松晃了晃脑袋,感觉还是有些迷糊,“哎,昨日我是如何回来的?为夫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嘻嘻,夫君,昨天你可是醉得和猫一样呢!”宋茗琳调皮地对朱松眨了眨眼睛,道:“至于时辰吗?眼下才刚到辰时,夫君,今日你是还有什么事吗?”
朱松起身,在莹香和小香香的伺候下,洗漱完毕、穿好了衣物,道:
“嗯,是还有点事情需要去宫里和四皇兄商量一下,昨日实在是喝得太多了,有些事情还是得提早和四皇兄提一下,免得到时候为夫忘记了此事!”
“呵呵,夫君,你也知道有时候喝酒会误事了?”徐婉君呵呵笑了起来。
朱松抓了抓额头,气恼道:“小妮子,是不是近几日不曾惩罚你,你又跳脱了?要不要今晚的时候,为夫来好好教训教训教你,让你知道啥叫家法?”
“夫君,你,你坏死了!”朱松话中的家法,别人不晓得,朱松自然是知道的。
“这就坏死了?”朱松咧嘴笑了起来,“行了,别闹了,去命人备马吧!”
“夫君,你还是晚些再去吧,有些事情需要您确定一下。”
徐妙锦却并没有放朱松离开,而是说道:“前些日子,工部来人,说是南京城外的韩王府已经建造完成了,随时都能够开府入住。只是……只是这之间发生了一点事情。”
“哦?”朱松有些意外地看了徐妙锦一眼,道:“发生了什么事?”
“韩王府就建在南京城外,而在王府之外形成了一条街道,街道两侧,一些来自周边几座府郡的商贾,甚至是南京城中的贵族们,都想要在街道之中开设商铺。”朱松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莹香的手中取了一长卷宣纸过来。
朱松接过那一长卷宣纸,道:“在咱们王府之外还建了一条街道?那边不是有百姓们居住吗?再说在街道修建商铺,也应该是和当地的县令商量啊,他们如何不敢在街道之上建造商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