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皇叔,松皇叔,那小和尚都给您说什么了?”
在佛国寺待了有足足一个时辰,一出了佛国寺的山门,朱孟灿就好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围在朱松身边不停地追问。
“你小子,哪来得那么强的好奇心?”朱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这件事情还不能告诉你们,等事情确定下来了再告诉你们。”
“什么啊,松皇叔您怎么这么小气?”朱孟灿不满地嘀嘀咕咕。
“你小子瞎嘀咕什么呢?”朱松横了那小子一眼,道:“你们几个速度快点,等回到汉城之后,本王还要去一趟王宫呢。”
“是。”朱孟灿应了一声,有些无精打采的
。
到了傍晚时分,朱松他们刚刚回到汉城属于他们的馆驿大门前,黄三就带着一个身着轻铠,脸上还带着风.尘之色的驿卒就迎了上来。
“王爷,这是从大明来的驿卒,有圣旨下。”黄三道。
“哦,速度还挺快的嘛!”朱松应了一声,看向那驿卒:“四皇兄的圣旨呢?”
“王爷,万岁爷的圣旨是下给朝鲜国王李芳远的。”那驿卒回道:“不过小的离开宫里的时候,万岁爷亲下口谕:着韩王朱松,与朝鲜国王李芳远商议'管制区'、'大使馆'等事宜,亦全权负责,可便宜行事。”
“果然,同意了吗?”朱松咧嘴轻笑,“正好我要进王宫,有爝你派人去城外咱们的大营,将士弘还有士奇叫来馆驿,有些事情是时候谈谈了。”
……
翌日,汉城景福宫,香园亭荷塘。
国王李芳远静静的坐在荷塘边的小屋之外,在身边伺候着的,除了两个娇俏的小侍女之外,还有就是他的发小兼好友宋仲基了。
自从宋仲基率领大军纵横了整个朝鲜王国,并且跟随朱松成功救出了李芳远之后,宋仲基就成了李芳远的心腹。
“仲基,国中的情况如何了?”李芳远手中辇动着一只茶盏,道:“韩东道的手下还有奕剑道,是不是已经剿灭了?”
宋仲基坐在李芳远的对面,他说道:“王上,当初您被韩东道圈禁之后,咱们整个朝鲜王国,除了韩东道逆党,以及微臣等保王派两方之外,各地还蹦出了很多的其他势力。”
说到这里的时候,宋仲基的眉头微皱,好像是在回想什么,道:“像江原道的韩可,全罗道的李承宗等人,这些人不愿归附韩东道,又不想参加讨逆大军,所以他们自己就自成一派,个人自扫门前雪了。”
“孤知道这些情况。”李芳远点头道:“不过,在韩东道这个叛党匪首授首之后,李承宗、韩可他们不就已经重新归附了吗?”
“是重新归附了,不过也是阳奉阴违。”宋仲基脸色很黑,“当初明军与保王派大军势大,在我们一路赶来汉城的时候,这些家伙们担心被灭掉,自然会同意归附。可是在韩东道一党被全国追缴之后,这些家伙又蹦了出来,而且还暗中帮助韩东道残余的党徒。”
“能够招抚的尽量还要招抚,现在的情况,咱们朝鲜可是再经不起折腾了。”李芳远倒是没想到这些家伙竟然如此大胆。
“王上请放心,微臣省得。”宋仲基很郑重地点头。
就在这时候,有王宫的护卫前来禀报:“王上,大明韩王殿下、朱能大将军、杨士奇大人、张辅大人求见。”
“孤在宫中等了他们一晚的时间,没想到今日才过来。”
听到兵卒的话,李芳远顿时笑了起来,道:“不过也是互利互惠的事,去请他们来这里吧。”
“是!”那王宫护卫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宋仲基倒是对之前李芳远的话感到很好奇,便问道:“王上,您之前说等了他们一晚是何意?”
“大明想要在咱们汉城之中选择低点建造'大使馆'……算了,这件事情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李芳远摆摆手,道:“这样吧,既然大明韩王他们来了,一会你听着就能明白了。”
……
自朱松他们去王宫之中面见李芳远,至今已经过去了五日。
在这五日的时间里,朱松他们每日都带着人,在整个汉城内闲逛。
汉城的面积约在六百多平方公里,虽说仅占朝鲜王国总面积的百分之五六,但是想要圈定一块地方作为'管制区',并且建立大使馆,还是需要认真来选择的。
本来,在离开王宫的翌日,朱松就在汉城的地图上随意圈定了一处地界,想要作为'管制区'。
可是对于朱松如此随意的做法,杨士奇他们全都表现出强烈的抗议,并且说这汉城近年来被重新规划了数次,与其在不知道多少年前画出的地图上看,倒不如直接在汉城之中好好走一走、转一转。
所以,朱松就只能是自食恶果,整日里被朱有爝他们几个小家伙缠着,在汉阳城中转来转去。
第六日的时候,朱松佯装抱病在床,总算是逃过了一劫。
舒舒服服地在馆驿中睡了个懒觉,当朱松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时辰已经过了巳时七刻。
穿戴好了来到屋外,天穹之上并没有太阳,而且天气显得有些阴沉沉的。
在屋外稍稍锻炼了一下,时间就过了午时,这个时候从天边突然飘来了一大片黑地发沉的乌云。
“这天气果真是最适合睡觉了,谁还有那个鬼心思去汉城满城地瞎转悠啊!”
甩胳膊动腿的朱松,坐到了摆放在屋檐下的摇椅上。
摇椅的旁边摆着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呗侍女放上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几样鲜虾海贝干,以及一只小炭炉,而在炭炉上,还温着一壶朝鲜特产的烧酒。
在朱松身边静坐陪酒的是张辅,其他四个小家伙都被朱能和杨士奇陪着转汉城了,只有张辅被留了下来照顾朱松。
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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