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朱高燧的手里去。
朱高燧哪里肯干,一边往后撤,一边说道:“松皇叔,我记得我小时候,您可没少给我好东西,不过是两枚玉佩罢了,何必这般较真呢?”
“再说了。”朱高燧嘻嘻笑着,“您看,小弟和小妹很喜欢这两枚玉佩呢,君子不夺人所爱,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朱松只得哭笑着摇头,道:“你这小子总有理!”
“松皇叔,侄儿还有事,婶婶身体还没恢复,不如我就先告退了。”
圣旨送到了,大人孩子也都看过了,还是赶紧溜吧。
“你给我等会。”一言不合就转移话题,朱松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不……”朱高燧还想跑,这回朱楩见机得快,早早地就堵在了门口。
“楩,楩皇叔。”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朱高燧都快哭了。
“你小子,还想跑哪去啊?”朱楩一把抓住了朱高燧的脖领子,提溜着他向着外面走去。
“夫君,这是……”徐妙锦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呵呵,没事。”朱松呵呵一笑,道:“妙妙,你且再休息休息,晌午的时候,为夫过来陪你用膳。”
……
春晚堂,正堂里只有三个人……准确地说是四个人,还有朱徽煣这个小拖油瓶。
朱高燧被朱松和朱楩围在正中,朱徽煣蹲坐在门口,面前摆着一张小几,小几上摆着几样瓜果、点心。
看来朱徽煣是被派出来堵门口用的。
“说说吧,最近都在忙什么‘正事’?说不准叔还能帮帮你呢?”朱松咧嘴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寒气森森。
朱高燧后脖颈一阵发凉,他缩了缩身子,道:“没,没什么,只是侄儿个人的私事。”
“不对吧?”朱楩阴仄仄地说道:“为何本王这几日,每日都见你带着一帮人出入东城,而且每次出来的时候都好生狼狈,这你能解释一下吗?”
南京东城,住得都是一些公侯或者朝廷大员,一位堂堂的亲王每日里出入这里,原本也无可厚非,但是每次都狼狈而回,这就值得说道说道了。
“没有,一定是您看错了。”朱高燧连忙摇头,一副你眼神不好的表情。
“嗯?”朱楩眉头一竖,道:“要不要叔去找几个证人过来?吏部侍郎郭大人,后军都督府的钱将军……”
朱楩话还没说完呢,朱高燧额头上就流下了冷汗,他一脸紧张地看着朱楩,道:“楩皇叔,侄儿这几日出入东城,那几位也都看到了吗?”
“哈哈……”朱松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朱高燧瞧着哈哈大笑的朱松,以及嘴角弧度越来越高的朱楩,这才反应过来,他被耍了。
感情朱楩在诈他哩!
“楩皇叔,你太奸诈了!”朱高燧怒气冲冲地说道。
“哈哈哈,不做亏心事,你怕甚子?”朱松笑得不行了,“还不肯说实话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