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全忠便是当年陆千鹤犯下的谢氏惨案之中的唯一存活者,也是谢大人的子嗣。
“哦?你是忠儿?”朱松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小男孩的身上,“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眼连忠儿都长这么大了。”
其实朱松对这小男孩一点的印象都没了,毕竟是鸠占鹊巢,许多事情回忆不起来也算是正常。
“忠儿自从来到王府之后便很是乖巧懂事,可比有爝他们听话多了!”朱橚摸了摸谢全忠的脑袋,言语间满含着宠溺。
朱有爝撇撇嘴,脸上立刻出现了不满的表情:“父王,我们可是您亲儿子,往日里您对忠弟可比我们要关心得多,若非如此的话,我们哪里会用调皮捣蛋来吸引您的关注?”
“歪理!”朱橚敲了敲朱有爝的脑袋,道:“你去点了王府后院的东厢房,是为了吸引为父的关注?偷偷跑去开封府周王府里窝着,差点被允文给活剐了,也是为了吸引为父的关注?”
听着朱橚历数自己的所作所为,朱有爝头皮一阵发麻,赶紧转移话题:“哎,松皇叔,这满地的桃木是咋回事?怎么还都染成了红色啊?”
朱松早就等着机会摆脱抱着他大腿的朱徽煣呢,便借机说道:“有爝啊,这些东西都是桃符,只是……难道你不觉得红色要更加喜庆么吗?”
“呃……”朱有爝挠了挠头,道:“喜庆倒是够喜庆的,但是松皇叔,你将这些桃符全都染成了红色,那哪里还是桃符啊?”
“怎么不是了?”朱松眼睛一瞪,当看到朱橚的时候却是眼睛一亮,驴唇不对马嘴地说道:“橚哥,你字写得怎么样?”
“字?”朱橚愣了一下,道:“你问这个做甚?”
朱松道:“橚哥,小弟想请你在这桃符上头写上一副对子,你看如何?”
对联在当下的社会之中已经很普及了,几乎每家每户在过年的时候都会在门上贴上对子,以示过年的喜庆。
当然了,那些普通的百姓人家,只是随随便便着几张纸,在上头写上一副对子,远没有大户人家那般,直接选取一些高档红纸,在上面写下对子。
“你是说在桃木上写?”看着面前雕琢精美的红色桃木,朱橚有些迟疑。
“对呀!”朱松点头,“与其浪费纸张,倒不如直接写在桃木上,然后找工匠将这些字雕琢出来,而后再漆上相应的颜色,这样每逢过年过节或者遇到了什么喜事,便直接将这些桃符取出来挂在门两侧,岂不是方便、快捷?”
“咿,你说地似乎有些道理……”朱橚摸了摸下巴,“不过写什么好呢?总不能像那些平常之家一般,写上俗套的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什么的吧?”
“当然不能!”朱松立马摇头,“如此没有寓意的春联,若是年年沿用的话,其不会被外人笑话?”
“那写什么好?”朱橚凝眉。
朱松眼珠子一转,脑袋里头闪过许多的经典春联,怎么也不能在这儿输了,让几个小孩子瞧不起他。
“有了!”朱松一拍手,道:“百世岁月当代好,千古江山今朝新。怎么样?还有这个,和顺门庭增百福,合家欢乐纳千祥……”
朱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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