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陈太医,不知陈太医现在何处?”刘氏顿时来了精神,问道。
“已经派人去请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两位太医大人就来了!”
这个时候,王阚赶紧过来露脸,被打击、骂了这么长时间,王阚已经很抑郁了,还是表现一下吧。
“公爷,太医院黄太医、陈太医前来拜访!”
就在这时候,一名下人过来禀报。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快请!”徐晖祖连连摆手。
没盏茶的时间,两个头发虚白的老者,在下人的带领下联袂而来。
“下官黄林、陈文辉见过公爷,见过韩王殿下!”
俩老头倒是挺客气,一进来就冲着两人行礼。
“免礼!”朱松摆摆手,道:“来,具体的让王太医与你们俩细说,你们且先进去看看吧!”
朱松也没废话,直接把俩老头拉进了内屋,让他们先给小家伙瞧瞧。
……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了,徐晖祖和朱松坐在一边,沉默无言。
徐妙锦在一边劝说着刘氏,小声地聊着,只是看她时不时地看向内屋的眼神,就可以猜到刘氏肯定在担心徐钦的病情。
时间在这个时候是最不值钱的,同时可是最难熬的。
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徐晖祖和刘氏夫妻俩已经坐不住了,两人在外堂转来转去,心不在焉。
毕竟几名太医已经进去很长一段时间了,若是病情不重的话,这时候也该出来了。
就在众人心急之时,内堂的门被打开了,然后王太医他们依次走了出来,只是他们脸上地表情凝重,这让徐晖祖和刘氏的心中顿时一沉。
“陈太医,我家钦儿的病情如何,可好医治?”比起王阚来,刘氏的信任已经转移到了陈文辉的身上。
“回夫人的话!”
陈文辉是个六十六出头的老者,头发花白,一袭灰衣,他皱着眉头,道:
“按照老朽的观察,钦公子原本只是受到了一点小伤,只要及时包扎,就不会有事。只是,老朽想问夫人,钦公子这几日可曾下过水?”
“下水?”刘氏皱着眉头,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来这两天,小家伙在哪下过水。
“夫,夫人……”
此时,一名身着粉衣的侍女怯生生地说道:“前日的时候,府上后花园的小水塘引了几尾鱼,钦公子瞧着心里欢喜,就挽起衣服在水里摸鱼……”
“什么?”刘氏的语调陡然高了起来,“你为何不将此事告诉我?”
“夫人恕罪!”
粉衣侍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抽泣道:“小水塘的水并不深,只是没过了钦公子的膝盖,当时钦公子也吩咐我们不得将这件事情告诉夫人,婢子,婢子……”
看来小家伙是担心这件事情被他娘亲知道之后,教训他一顿,所以特意吩咐侍女不告诉他娘和爹。
“嫂嫂,现在教训小瑶也是于事无补!”徐妙锦拦下了刘氏,对陈文辉说道:“陈太医,钦儿下水与此病情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陈文辉摆着一张严肃脸,道:“若是钦公子的伤口不沾水的话,即便是不包扎也不会出事,结果小伤小病养成了大病,眼下钦公子的伤口已经红肿了起来,老朽眼下也只能重新处理一下伤口,而后开一些去火驱邪之药,至于能否治愈,老朽也没有把握。”
堂中众人听到陈太医的话后,俱都面色凝重起来,特别是徐晖祖与刘氏,脸上更是充满了悲色。
刘氏的眼眸中又开始流出晶莹的泪水。
嫁给徐晖祖这么多年了,两人只育有一子,若是中年丧子的话,不但她本人受不了,就连魏国公的爵位都是后继无人了。
中医是华夏大地本土的医术,虽说中医擅长治标治本,但是治疗时间太长,最关键的是对于外伤,中医都难以有效地抑制伤口发炎。
或者说得好听点,中医往往都是父子相传、师徒相传,说的不好听了,那就是敝帚自珍,就算有能抑制外伤发炎的药方,那也是藏着掖着,断不会流传在外。
再说了,中医也不存在消炎的概念,就只有清热解毒利湿,活血化瘀,能够对消炎起到一定的作用。
想到此,朱松不由得悠悠叹了口气,刚想要说话,这个时候却是一眼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一盘点心。
那是几块苏式点心,白色的酥皮,外面还沾着点白色的糕粉。
朱松猛地拍了一下脑袋,惊叫道:“我.靠,白药,怎么把它给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