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也就罢了,怎么能跟宫里的御厨相比呢?再者说,此番能够为小姐做菜答谢之前之恩,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朱松心里头其实还是很得意的,毕竟保镖又不是厨子,能够做出这样的菜品来,也算是保镖行业里面做饭做得最好的了。
白衣女子倒是没觉得朱松得意,反倒是大加赞赏朱松的谦虚:
“方才公子说,相逢便是有缘,今日能够结识公子,当真是不虚此行,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朱……韩松!”
朱松脱口就要把自己的名字给报出去,不过想到自己这名号在应天府可是臭了大街了,索性就把自己的封号用作了姓。
“原来是韩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白衣女子再次向朱松福了一福,似乎并不打算将自己的名字告诉朱松。
朱松也不以为意,这女子美则美矣,但是朱松自家知道自家事,建文给他找了个素未谋面的管家婆,家里这个管家婆还没搞定呢,哪里还有心思到外面去拈花惹草?
所以,朱松也没有在意,而是开始收拾起碗筷还有锅灶来。
眼下已经到了未时,白衣女子好像是真得有事,便再次向朱松告辞了,临走前,还说有缘会再次相见。
朱松一直送白衣女子一行人上了船,方才折了回来,当他开始收拾起钓具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那根钓竿不见了。
沿着河边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朱松就去询问两个小家伙。
倒不是说朱松心疼那根钓竿,实在是重新做钓竿比较麻烦。
“松伯伯,我知道那钓竿去哪了!”朱瞻基给了朱松正确答案,“就是那个一直跟在白衣姐姐身边的香香,我亲眼看见她把钓竿拿走了!”
“……”
朱松顿时有些无语。
尼玛,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娇纵不讲理也就罢了,竟然还偷东西,有没有点教养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朱松道:“行了,今天就先到这里,等哪天有空闲了,咱们再出来玩,好不好?”
“好!”朱徽煣双眼放光,“不过,松叔父,回去您还给我们做好吃的吗?”
朱松犯了个白眼,心说,这可真是包.养了俩吃货啊!
……
就在朱松抱怨两个小家伙的吃货本性的时候,另外一边已经远去的蓬船上。
香香手中拿着缩短了的钓竿,来到了白衣女子身前,献宝似得说道:“小姐,您看这是什么?”
白衣女子黛眉微挑,道:“什么?”
香香很得意地说道:“小姐,这是根钓竿,方才那个叫韩松的男人,就是用这个东西钓起了那条大草鱼。对了,小姐您看,这样的钓竿还可以伸长,您看……”
可怜的小香香,没有见到自家小姐的脸色越来越黑,到后来已经面沉似水了。
“香香,你怎么能随便拿人家的东西!”
就在小时侍女心情愉悦地甩动着钓竿的时候,白衣女子轻灵的声音响起,尽管平静,却隐藏着狂暴的风雨。
啪嗒!
听到自家小姐的质问,香香打了个哆嗦,手里的钓竿也自然掉到了地上。
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家小姐,香香低垂着脑袋,嘟囔道:
“小姐,这样的钓竿他们有三支呢,而且咱们还送给他们一套价值几十两的绸缎锦衣,这钓竿看着新奇,其实并不值几个钱儿,拿他们一根又没有什么……”
“平日里我是怎么教你的?”白衣女子很严厉,“现在,把钓竿给人家送回去!”
“啊?”香香捂住了小嘴,道:“小姐……”
“行了!”白衣女子俏脸一寒,道:“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