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把我当成了鬼吧?”
她点头表示确实是以为有鬼,一顿,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是你。”
“不是让你在校医室等我吗?怎么出来了?还提着吊瓶到处跑。”
“我忘了。”
“......”忍足皱起眉头,将吊瓶举高,“这样太危险,先回去。”
云夕望着他发愣。
“你不会吓得腿软了吧。”
“我才没腿软。”她反驳。
“那你跑两圈给我看看。”忍足说。
“凭什么?”
“凭你睁眼说瞎话!”
“......”她睁大了眼,那意思就是我就睁眼说了,你能怎么样?
“拿着。”忍足抬起她的另一只手举着吊瓶。
“干什么?”
她身子一轻,被忍足打横抱了起来。忍足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喜欢?我可以托着你回去。”
“......”你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问。
“你手机在闪。”
“哦!”她朝忍足凑近了些。“那你干嘛不叫我?”
“我叫了,不过越叫你跑得越快。”忍足无奈。
“可能你叫的太小声了。我没听见。”装聋!
“......”
虽然抱着她,但忍足还是走得很快,不久,校医室内的亮光就看得清晰。
“等等!放我下来。”她忽然出声,作势就要下去。
忍足疑惑,可手下不放,“怎么了?”
她含糊不清的道:“我、我忘了上厕所。”
忍足:“......”
车子等在了门口,但忍足说要一路走回去。而与他一道而来的宍户只能受命送九条回去。
“喂喂,慢点——”云夕扯住他的手臂,往后拉了拉,直到自己能够跟上他的步伐,“我袖子上都是水。”
忍足将伞朝她那边挪去,“怎么还是穿那么少?是觉得病的还不够严重吗?”
“喂——”
“我有名字!”
“忍足侑士——”
“......”
“忍足——”
“......”
“忍足くん——忍足さん——忍足ちゃん——忍足さま——”云夕掰着手指一个个念叨,直到忍足嘴角扯得厉害。她扬起笑脸,“侑士!”
“以后就这么叫。”忍足满意的弯了弯嘴,“还有今天的事,我大概知道了,你不用管,我们会处理好的。”
“我想自己解决。”
“不行,自己能解决的话,脑袋上还会被砸个包吗?”忍足戳着她的额头,疼得她直皱眉,“很显然,那个人是乘网球部大家都不在的时候闹得这出。如果我们在场,这显然是容易拆穿的事。”
“这我知道,这次给大家添麻烦了。”她说。
“一直都在添麻烦!”
“你是嫌弃我麻烦?”云夕严肃脸。
“你说呢?”忍足挑眉。
“我不知道,你会觉得我麻烦吗?”
“觉得你麻烦就不会喜欢你。”
“这话听得人掉鸡皮疙瘩,”她斜睨了他一眼,“应该跟很多女孩子说过吧。”
“你吃醋了。”
“......”
“我很开心,你吃醋了。”
“......”云夕抬头,“侑士!”
忍足:“恩?”
云夕:“谢谢!”
夜很静!
静得只剩下雨滴落下的声音。
路上的积水倒映着两人。
一高一低的身影在水纹中一圈一圈模糊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云夕这事就是作者前几天干过的,提着吊瓶去找厕所,可惜没遇上忍足这样的人。
结果是被校医遣送了回来,还被训斥了一顿,还说怎么不等人回来。
可生理需求真是等不及啊——对吧!果然,校医好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