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袭,但因为束着胸,杨一民也只能在外围游走。
这话没有让杨一民停止,反而让杨一民更受刺激,他将许明芳一下子抱上床,吓得许明芳使劲推他。
这一切已无法阻止,杨一民有点疯狂了,手直接伸向了许明芳的裙装,直接拉向许明芳的底裤。
这太突然,许明芳没有想到杨一民有这样大胆,因为杨一民今天是如此地帮自己,她不仅觉得杨一民能懂她,而且无时不保护她,心里对杨一民做了最大的宽容,就算杨一民刚才的吻,也默认了。
但这小子太胆大了,居然有那样的想法,这是不可能的,十多年来,只有自己的已离婚的丈夫和自己舌吻过,更不用说其他事了,杨一民能有刚才的结果,也是自己从来没有的事。
但现在一切似乎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许明芳也喝了点红酒,也是有一定的情绪的,兴奋的感觉刚才在激吻中有了滋长,自己几乎有点享受,而此时,自己突然清醒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她使劲地挣扎,但杨一民已扯掉了裙下的最后的东西,上身的束胸也被扯开,里面的硕大一下子跳了出来。
杨一民的手已放在了森林之上,一切已变得不可更改,但许明芳却不是这样,她手乱打,脚乱蹬,就在杨一民打算解开自己裤子的时候,她的双脚终于可以合并起来,将杨一民从床上蹬了出去。
只听“咚”的一声,房间里出奇在安静了,杨一民被许明芳蹬下床,绊倒在地,头一下子碰在了电视桌的边缘。
杨一民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了,是的,不是碰昏了,而是碰醒了,一瞬间,他明白了一切,刚才自己做的,是在强奸自己的女上司,虽然没有结果,但却是实事,是这样的行为。
清醒了,心也崩溃了,酒让人乱性,果然不假,自己的胆子也太大了,对许明芳动粗,结果显而易见,对方不愿意,你用强,这样的结果是肯定的,就算自己占有了她,或许也就会真正失去她。
但没等他想得太清楚,一股腥味传了过来,左边的眼睛看见了红红的东西,是血,刚才的剧痛的副产品。
血流得很快,杨一民伸手按住了疼痛的地方,手在四处寻找纸。
“小杨,你,严重吗?”
许明芳听见“咚”的一声后,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将杨一民这个又爱又恨的小子推了出去,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但对方没有一点声音,她吓了一跳,来不及整理衣服,坐起身一看,杨一民呆呆地坐在地上,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许明芳顾不得穿鞋,光着脚跑了过来,递给杨一民纸,现在房间里,只有这个东西可用了。
杨一民没有说话,用纸按住伤口,步子不太稳,东摇西晃地走进卫生间,许明芳一阵心痛,跟了过来。
卫生间里有纸,杨一民把一大卷纸拿在手中,对着镜子擦着血,观察伤口,许明芳进来他也看到了,但他更不知道怎样面对她,脸色迷茫,不知道说啥。
“小杨,对不起,我,我劲用得太大了。”许明芳反而道歉了,她心疼地一只手拉着杨一民,另外一只手用带过来的湿纸巾擦着眼睛周围的血。
杨一民喃喃地说道:“是我不对,许姐,我活该。”</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