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不禁踌躇:“向前已经无路,难道要从这里跳下去吗?”
即使他是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也不敢轻易犯险,就像在真实世界中,极少有人能够有从千仞绝壁上一跃而下的勇气。 ( )。 更新好快。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他提气大叫。
回声一直‘荡’向深渊之中,形成更多更大的回声,循环‘激’‘荡’,久久不能平息。
“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我不可能跳下去。”林轩苦笑着低语。
身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探险者,他知道探险不是冒险,更不是毫无意义的犯傻,做任何一件事之前,都会把所有可能‘性’考虑进去,不遗漏一个细节。
“还是回去,己漏掉了什么吧。”他一边思索,一边回身。
从头再是从北极圈冰墙那边过来的,进入了蓝‘色’的世界。当然,柳白的灵魂似乎一直都能感知到他,但仅仅是彼此听到,却无法相互同理,二十八宿中最高明的异术师,也只能达到或不及柳白的水平,此刻根本无法给他帮忙。
“我又一次陷入了孤军奋战的绝境——”他有些感慨。
零号一号的死,让他意识到全球间谍战的残酷‘性’。不同势力不同国家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容不得半点疏忽。只有不断地杀戮,才能让自己好好活下去。在此种情况下,‘妇’人之仁已经是最大的缺憾,至于“宁教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的指导思想则更是要不得了。
林轩从悬崖向右探索,但很快即发现,这蓝‘色’的世界是一个高耸的孤岛,大概半公里长四百米宽,四周全都是深渊,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广告)
他越发感到困‘惑’:“这里究竟是为何而建?像这种孤立的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在寻找的过程中,他还发现了很可怕的一点,根本找不到来时的路线。他只能判断自己是由某个空间坠落下来的,而不是通过一条可见的路进入这里。
当他再度回到那大殿时,还未进去,已经有人走出来。
林轩只瞥了那人一眼,便突然愣住,因为那是堂娜。
他当然不会认错,因为他对她太熟悉,每晚临睡前睡醒后甚至在睡梦中都想起她的样子,一边辗转反侧,一边把她一遍遍刻在自己的记忆里。如果这不叫爱情,那世上还有哪一种感情能够被叫**情?
“堂娜?堂娜——”他连叫了两声,提气一纵,跃上了十层台阶,落在堂娜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还——你还……你还好好地活着,对吗?”林轩不敢伸手去碰触堂娜的身体,生怕这一碰,她就像‘肥’皂泡一样破灭消失。
堂娜微笑着,静静地凝视林轩。
她的五官非常干净,头发极其飘逸,身材也跟林轩想象得一模一样reads;。甚至她脸上的笑每一寸肌肤上出现的笑纹眼中的笑意都符合林轩的想象。
林轩上的衣服,干净得如同新做出来的一样。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堂娜?那你是谁?一个复制品吗?”林轩十分警醒,察觉有些疑点,马上连退五步。
一个人活在这世界上,即便是刚刚仔细洗过澡换上新衣,仍然不可避免地留着旧的痕迹。现在,堂娜给林轩的感觉就像她一尘不染,或者说,还没来得及经过世界的污染。这种情况,只有年幼时的儿童身上才会出现。通常来说,人们把那种气质叫做“童真”,无论如何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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