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猜是她们暗藏隐语,可他对这些事情看得很透,自己与她身份相差太多,何必苦苦强求呢。可谓曾经拥有,不必全部拥有。
他不知道咸春兰什么想法,也许她压根并不在意呢。
吃饭时,咸春兰将饭盒里的肉菜全都拨给了张三黑,边吃时忍不住就问道:“张默,你眼里怎么总是全是血丝?好像很疲倦的样子?!”
张三黑愣住了,他白天上课,晚上没事就钻到软件公司全身心投入到代码的研习中,这样下来,他全天每一分钟都在忙碌,可零点前后该死的头疼以及随后几个小时的心情失落抑郁症如影随形,折磨的无法入眠,只有在天明前的短短三、四个小时时间里才能短暂休息。
但这些事情他无法和旁人说起,今天咸春兰再度问起,他犹豫了下才回道:“最近有点失眠,睡的不好。”
“哦。”咸春兰没在说话。
她身边的舍友却都忍不住抢话道:“是不是夜里想我们空调姐,睡不着啊。”
“是啊,是啊,干脆你们搬校外算了。”
张三黑看她们说的有趣,看了看她们,微微一笑,也打趣咸春兰,道:“怎么样,你要不要考虑下?!”
咸春兰没想到自己被推了出来,着急起来,脸通红,却不知道怎么回道她们,哼哼了半天,还是张三黑给她解围了,说道:“马上就过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租到房子。看起来,你们倒是挺内行的。”
这几个舍友刚才都被张三黑微笑吸引住,虽然并不像咸春兰那样痴迷,可内心也都觉得魅力十足。暗叹咸春兰眼光不错。
这时候整个食堂小餐厅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一个身穿银色西装,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的男生出现在大家眼中。
这男生身高一米八左右,身形却略显瘦削,不过平头和下颌的胡须还是衬托出一些阳刚之气。
不过那一身银色西装却显的格外突兀,现在室外温度足有零下三、四度,满满的小餐厅里都是羽绒服、大棉服,偶尔几个身体强健的也都是夹克加上毛线衣,当然也包括张三黑了。这个时候西服未免太装逼了一点吧。
这西装学生径直的往咸春兰这边走来,她的舍友已经有人张大了嘴,还有一个已经在嘀咕,“不好啦,不好啦。”
咸春兰此时已经满脸通红,一双手已经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张三黑也已经察觉,若有所思。
西装学生站到咸春兰面前,或许也有点激动,身体颤抖的厉害,稍微喘匀,见咸春兰没有站起来,便干脆单膝跪倒,高举火红的玫瑰花,冲着咸春兰,高声说道:“兰兰,送给你,做我女朋友吧。”
瞬间满餐厅围观的同学都欢呼了起来,唯有咸春兰的舍友和张三黑安静的看着这场面。看着咸春兰如何处理这场面,有个舍友还在杵张三黑,意思是让他上去,但张三黑却是纹丝不动。
咸春兰埋怨道:“你怎么过来了,我都跟你说过,我有男朋友了。”
张三黑一听,自然两人是认识的,再看那男生,他这时候才记起,原来就是元旦假期结束火车站接咸春兰时,那个她同行的男生。
他正觉尴尬,突然这西装学生起身,站到张三黑桌前,双手猛的拍在餐桌上,轰隆一声格外热烈。大声嚷道:“姓张的,我要跟你决斗,谁赢谁带走兰兰。”
一旁喝水的舍友一口水没咽下,噗的一声,全喷到了餐桌上,溅的四周都是。
而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尽都是起哄,口哨、叫好声一片。
不等张三黑回答,这西装学生又叫道:“不应战就不是男人,兰兰也不能跟你走。”
张三黑终于忍不住说道:“你多大了?是不是该吃药了?”
看热闹的同学们轰然大笑,更有同学指着西装学生嬉笑起来。这西装学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猛的将张三黑面前的餐盘扫到地上,一把揪起张三黑的领口,大声吼道:“有本事我们打一场。”
终于有围观的同学小声的说道:“这人是跆拳道社,张同学不会吃亏吧。”
“精彩,精彩,吃个午饭还有一场擂台赛观赏,不错不错。”
张三黑苦笑不得,自己竟然被同学们当成了马戏观看了。
他只好拧下西装学生的手腕,如同轻轻拂过,西装学生只觉得整个手腕似乎被铁钳卡死,丝毫不能动弹,一股钻心的疼痛差点让跪下来,可是这场面,他不能吭声,死也要站直了。
张三黑冷冷的对他说道:“属于我的,就是我的,轮不到你来和我唧唧歪歪。”
他一把甩开西装学生,这西装学生顿觉身体被偌大的一股力量冲撞在胸口,步伐控制不住,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后挫力量太大,西装学生竟然后背着地,双腿冲天,翻了个跟头趴在了地上。
张三黑起身,拽了咸春兰的手,扬长而去,咸春兰的脸颊还是红扑扑的,可是羞涩中竟然还有点甜蜜。
身后的同学们高声叫喊着,不断的有人叫好,吹着口哨,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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