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说了,害他的是这个叛徒花铭贤,我干掉了他,已经为我父亲报仇了。”
“哦,看来你还真的是铁石心肠啊。”
“张琦,你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花木森有些不耐烦了,张琦进来唠叨半天,也不知道想干嘛,想干嘛就直说好了,干嘛绕圈子。
“其实……”张琦盯着花木森的双眼,淡淡的说道,“你的亲爹,应该是那个降头师吧?你真的是太愚蠢了!乖乖的做花铭贤的儿子,他的一切到时候不还都是你的吗?你又何苦说自己是花堂春的儿子呢?这样污蔑花堂春和儿媳有一腿,你觉得合适么?”
花木森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张琦,我的的确确是花堂春的儿子,花堂春曾经在我很小的时候带我做过鉴定,我偷偷看过鉴定报告!”
“啊哈,你倒是真的很能忍啊,忍了这么多年,一定十分怨恨你老爹吧?”张琦哈哈一笑。
说完,他掏出了一把手枪。
花木森惊疑不定,看着张琦手中的枪,握紧自己的手枪,声色俱厉的说道:“张……张琦!我警告你,我身上可是有着生死降的!我师父早已给我下了降,如果你敢杀我,就会遭受最恶毒的降头反噬!绝对活不过三个月!”
“哦,是吗?”
张琦也没有打算要杀他,只是把一把手枪塞到了几乎快要断气的花铭贤的手中。
“唉……你说,花铭贤得是什么样的心情啊?活到现在,忽然发现老爹不是亲生的,连儿子也不是亲生的,戴了一顶大绿帽子,而且给他戴绿帽的,正是他喊了大半辈子的老爹,你说憋屈不憋屈。替别人养了那么久的儿子,到头来还被儿子杀了,唉,这活的也太悲哀了。”
张琦一边说着,一边渡了一点内气过去,让花铭贤回光返照,爆发出生命最后一丝光芒。
“我想,他一定很愿意接受你的降头反噬。”
张琦一笑,把战场让给了他们。
花木森愣了愣,看着花铭贤握着手枪,挣扎着站起,浑身血淋淋,却脸上布满了愤怒,看起来就像是来索命的鬼魂一样。
“你们!花家!全!去!死!”
花木森连忙举枪对着花铭贤开去,可花铭贤浑然不惧,牙齿咬的嘎嘣响,把枪口对准了花木森,用尽全力打光了整个弹匣的子弹。
不一会儿,两个血淋淋的人就一同倒在了血泊之中。
花铭贤已经是透支了全部的生命,此刻已然断气。而花木森则咳着血,奄奄一息。
“张……张琦,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没有我……我看你……还怎么接收花家的财产!”花木森愤恨的说道。
“我没有杀你,你不要搞错了。是你想要弑父,然后他不肯被你这么杀死,于是奋起反抗,同归于尽。至于那些财产嘛……”张琦呵呵一笑,拍了拍巴掌。
一个人打开门走了进来,恭敬无比的对张琦鞠躬道:“张公子,有什么吩咐?”
“你……你……”花木森看到来人,咬着牙想要起身,可却一阵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断气身亡。
在他死去之后,张琦隐约感受到一股和煞气极为相似的莫名气息从花木森的头上盘旋而起,然后扑向花铭贤的尸身,又停留一会儿,便渐渐消散。
“把他们都处理掉,然后尽快赶回国吧。”张琦拍了拍进来的那个人的肩膀,勉励的说道。
那个人赫然便是曾经和康莉约会,为了一张银行卡而跪在垃圾堆哭求的花老板。
张琦在听说这事后,十分钦佩他的骨气,便暗中联系了这个家伙,决定扶持此人上位。果然,花老板的确十分的识大体,毅然接下了这个重任。
为了避免花老板被人谋害,或者自残什么的,张琦特意给他安排了十多个精锐保镖,管保滴水不漏,没有人能够近得了他的身,别说降头师,就是升头狮也不行。让他可以安心的回去接管家族财产——然后再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