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逃吧!”
那个低沉而又浑厚的声音,仿佛是猛毒一样,揪住了二之宫言的心脏。
“不想死在这里的话,就远远的逃走吧。”
周围的黑暗如同水墨一般沁入了他的全身,令他感到一股窒息似的绝望。
这种感觉,意外的很熟悉。
可是……那究竟是什么呢??
他无法动弹,更无法提问,甚至就连呼吸都做不到。
肺叶和喉咙,像是被铅液灌满了一样僵硬而沉重,他连闭上眼都做不到,连嘶吼都不允许发出,只能不停地,不停地视见“那个”的存在。
那个漆黑的——怪物。
“这是最后的忠告。”
那声音仿佛是拖拉机犁过地面地面发出的惨叫声一样,让心胆俱寒。
“再不逃走的话,你最重视的东西,可就要这样消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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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惊叫着,从梦境之中的醒来。
二之宫言只感觉全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所浸透,盖在身上的厚重棉被此时已经比铁块还要沉重。他慌张地推开杯子,一骨碌坐了起来。
“刚,刚才的是……”
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是二之宫言还是有点不太相信。
那个难道是——噩梦?!
为什么自己会做噩梦?而且还是那么恶质又无厘头的梦?而且说到底他可是一个魔法师啊,对于魔法师来说,任何梦都是有别样的意义的。
不论那是吉梦还是噩梦,魔法师的时间和生命都会在梦境中展现。
这是在上魔法基础知识课的时候,蒂尼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对不同系统的魔法师而言,梦会有不尽相同的解释,但是梦对于魔法师来说非常重要这一点是不会错的。
“可恶,这到底是在开什么玩笑啊。”
“叩叩!”
纯白色房间的大门被敲响,二之宫言狐疑地看了一眼大门,说道:“哪一位?”
“二之宫少爷,是我。”
这声音是……绊大小姐?
“方便的话,我想要和您在早餐前谈一谈。”
二之宫抬头看了看挂在写字桌正上方的白色西洋挂钟,现在是早晨五点刚过,一天还没怎么开始的时间。这位大小姐倒不介意会影响自己的睡眠啊?从任何角度来考虑这都是非常失礼的事情吧?
“对,对不起——其实我还没有起床,能够等我几分钟换个衣服吗?”
“好的,请您等一会儿移步会客厅,我会在那儿等您。”
说不上亲近,也谈不上冷淡——二之宫言感觉在他和自己中间,隔着一堵名叫“礼仪”的高墙。虽然对方一家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要嫁给自己,但不管怎么看都是在试探罢了。
不过这不是正好么,说到底自己这边也是要试探她们的。
二之宫言也不废话,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干净,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西装便打开了门,来到了宅邸的走廊上。
虽然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宿,但不管怎么看,这屋子还是非常的奇特。
走廊此时已经亮灯了,白炽灯座总共有四个,餐厅和会客厅的门框旁各有两个。二之宫言望了一眼走廊最彼端美沙绪的房门,因为还紧紧的关着,所以应该还没有起床。
这么早就跑到自己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躲开美沙绪吗?
不得不说这还挺有可能的,比起自己那种荤素不吃的状态,美沙绪对于这伏木野家的两位小姐的敌意明显得多了。从任何方面考虑,她都不是一个可以好好交谈的对象。
二之宫心中忐忑,但也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会客厅,才发现原来并不只是那位伏木野绊小姐在等着他。除了她之外,还有她的两位和一位没有见过的女仆小姐。
她们四人,正在悠闲地喝着茶。
“啊!言哥哥!!!”
活泼的二小姐缘,仿佛是一只小鸟般从高背椅子上跳了下来,扑向了二之宫。他嘴角微微抽动,只好将她一把抱住。
“早上好,缘小姐。”
“早上好!!!言哥哥!!”
伴随着自己的妹妹“咯咯咯咯”的笑声,绊小姐和结小姐依次向二之宫言行礼,并招呼他在自己的身旁的副座上坐下。
“今天这是……”
“那么早,还真是冒昧了……其实,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二之宫少爷您说,”
伏木野绊斟酌着用词,一边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昨天晚餐的时候因为美沙绪的原因二之宫还没有看清楚,现在细细打量了好几遍才刚刚察觉到了异常点。
伏木野小姐……是个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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