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特夫人,这是您的孩子吗?您有两个儿子?”诺曼问安。
“他们都是可爱的孩子...他们那酒鬼老爹从来不照顾他们,只会顾着喝酒,连累他们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安抱怨着说。
“我猜照片上这个面带笑容的一定是约翰,另外一个叫什么?”诺曼问。
安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窗外,似乎不想理会诺曼。
唐屠从洗手间出来,一手拿着花瓶,一手捧着一堆折纸,“瞧,我发现了什么...”
安望过来,脸上忽然带上了笑容,“折纸,那是我折的,约翰最喜欢玩折纸了,他能拿折纸开派对,可以玩一整天...
还有兰花,我的儿子们也喜欢兰花,我们家的后院种了很多,约翰死的时候,我也在他的坟墓上放了一朵兰花...”
安突然哭了起来,“当他们告诉我的时候,我就哭个不停,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了,居然又要带走另一个,你们了解那种感受吗?他们要把他送给别人领养...”
“舒伯特夫人,约翰的兄弟叫什么?领养他的人叫什么?”诺曼追问。
“...谢尔比。”安的呢喃中,只能听清楚这一个词,但这已经足够了。
“谢尔比?”诺曼皱眉,“舒伯特夫人,还有更具体的名字吗?”
“这是什么?”唐屠惊叫了一声,打断了诺曼的话,他走到房间角落的茶几旁,从上面拿起一块金表。
“金表?这不可能是舒伯特夫人的东西,是谁忘在这里的吗?”唐屠自言自语,“是护士忘的,还是那个偷偷来看望舒伯特夫人的人忘记的?”
诺曼被吸引过来,唐屠把金表递给他,并小声嘀咕到,“这块表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诺曼脸色一沉,“我见过这块表,那天我刚到警察局,他们在集资给退休的副队长送礼物,礼物跟这块金表一模一样...”
唐屠作出一副诧异的样子,“你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是史考特.谢尔比副队长,他刚退休,这块金表是布雷克副队长亲自为他挑选的。”
诺曼脸色变得很难看,“原来是他,难怪布雷克一个劲往伊森头上栽赃,他在位史考特.谢尔比脱罪。”
“不会吧,虽然舒伯特夫人说出了谢尔比这个姓,但我们不能仅凭此就肯定他是史考特副队长,不要忘记了,他曾经是一位令人敬佩的警察,有什么动机成为杀人魔?”唐屠故意反问。
“...在来这里之前,我调查了约翰.舒伯特当年的事情。三十年前,约翰和他的弟弟在一个暴雨天在工地玩耍,他不幸地掉进了下水管道里,因为暴雨不断,最终他被淹死在了里面,而他的弟弟曾经向他们的父亲求救,但是他们的父亲当时喝醉了,不但没有去救人还打了他弟弟一顿。
这大概就是折纸杀人魔的动机了,案子总是发生在暴雨天,而受害人也是被溺死的,而每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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