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就在刚刚鲁哈尔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他忽然在那时属于噩梦之中的墙上看到了女子纤细身影。那身影正向他伸出手,而这一边是自己的影子在向她挥手,意思是让她快走。他忽然想要沉醉在这噩梦之中,以便看清那个女子的模样。然后顺带解决一切问题,他有一种感觉,只要分析明白这个从来没有出现,但是像恩赐一样忽然出现的影子一切复杂的纠结就会豁然开朗!
不过鲁哈尔的声音又一次打断了他,“殿下再去那些一族人手中买到令牌之前应该先去见见宰匹!”
“宰匹么?”巴伦用尽全全力想要再回想起刚刚脑海中的那个身影,那个多出来的身影,但是无济于事,他的脑海里面全部被宰匹两个字覆盖了。而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他已经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忘记呼吸了,几乎就快要把他自己给憋死了,他擦了一下额头上滴下来的汗珠,逼着他自己从噩梦之中脱离,如果那是谁的把戏,故意把那些东西强加给他,而他不加以分辨就直接沉浸的话,后果不堪想象,一切必须从长计议,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他自己专注于眼前的真实,“宰匹!对,宰匹也没有那么相信我,他始终认为我会变成我哥哥那样,他是想到对我掣肘的方法了吗?要不然我可不认为他会想要见我!”
“虎行将军失踪了!”这句话说完之后,鲁哈尔一直秉持的政治身躯仿佛稍稍有了些倾斜,那应该是身体上的一处的阵痛在袭击着他一向硬朗的作风。当想到硬朗两个字的时候,巴伦王子又觉得可笑,说这家伙硬朗,无论何时都会觉得有些别扭,毕竟他当伶人的时间更多,现在这这种硬朗都让人有一种是鲁哈尔在演那些伶戏的感觉。他太会伪装自己了。他心里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可是,心里最真实的反应还是觉得紧张。
他看像鲁哈尔的目光一瞬不瞬,“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能够全部的吸引到巴伦王子的注意力是场折磨,刚刚的鲁哈尔一直在咬牙坚持,现在的他似乎可以松一口气,果然给诱饵追加香气的时候,最香的香料是应该抹到最后的,“具体的还不知道,不过经过分析好像是去了武器库。”
巴伦王子根本没有想到,他兄长会这么快就让他的舅父出事,那也是他的舅父,在小的时候他们兄弟俩都曾深爱过的人,可这有什么不对的,对自己心爱人的人出手是他兄长最大的乐趣,他本来就已经丧心病狂,“被我兄长逼去的!”他的拳头已经越握越紧发出咯吱吱的声音,在战场上,他没有恨过任何人。看不惯的,就让他们不要再出现就好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是没有证据!”鲁哈尔不安的,咳嗽的几声。这种消失,想想就让人觉得可怕。尤其是在虎行将军这种人绝对不可能会一言不发就走掉的情况下。
巴伦王子冷笑了一声,“所以,你们一动不动的跟我在这里绕着圈子,就是要找到证据!这世上的好证据可是凤毛麟角的!我知道,我哥哥要杀我,我知道,他不想让我在这世上多活一天,但是我一样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