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在他身边周围的所有现实。可是他没有那个义务,完全不想指点他前路高低!
信任侍卫像是被撩拨过的火,越来越兴高采烈,他感觉他的心正开出花朵,而这花朵又无人欣赏,所以他在努力让第一个赏花人看到他的心花怒放,“鲁哈尔大人,你看看这里吧,以大王子的高傲,他是绝对不会贵人履贱地的,也就是说,如果我想杀你,只要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可以做得到,然后回去送给大王子殿下一个理由,一切就结束了!”
鲁哈尔微微眯起眼睛,通常情况下,他是不愿意与一个傻子对话的,但有很多情况之下会让这种决定被违背,比如身不由己,或者是心情不太好的时候,看到假虎威的狐狸,“是因为太年轻吗?我说你怎么还这么幼稚!我们的大王子殿下可从来不是一个会相信任何人办事能力的家伙,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你真的以为能够瞒过他的眼睛吗?别傻了,而且不光是大王子殿下,关注我的人多了去了,大家都在把目光看向这里,对我什么都做不了!而且只要我想回去,你就得乖乖从你那个位置上滚下来,德不配位必遭其祸!如果按照实际上的作用来说,我这是在救你,绝对不是在害你。走狗屎运得到的狗屎成功,不仅味道不会好闻,而且基础不会牢固,最后坠身于狗屎之中是必然的事情。”
新任侍卫贝鲁哈尔这句带着臭味儿的讽刺,彻底激怒,“你!你别想激怒我,我也犯不杀你!我只会悠闲自在的在这里看我们的鲁哈尔大人怎么样成为了热锅上的蚂蚁又怎么样,在这里遭罪就可以了!”
鲁哈尔已经没有心情跟他囫囵时间,他现在开始已经要知道目的,而且是一个拐了弯儿的目的,“我要见大殿下!”他当然要见一个一句顶十句的人。
侍卫感觉到了鲁哈尔在动狡猾的心思,以及他眼中那种轻飘飘的蔑视,大力敲打着他跟鲁哈尔相隔的桌子,然后发出那种他已经被逗笑了的声音,“哎哎,又开始做梦,鲁哈尔大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刻还有闲心做那些美梦呢,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大殿下不会贵人履贱地,他不会来这里,一步也不会!”
就在这时宰匹忽然冲了进来,大王子的侍卫严阵以待,脸上笑嘻嘻的,可嘴里却毫不客气马上命人把宰匹赶出去,不过宰匹这一生可从来没有被别人的严阵以待吓破胆过,他反而特别喜欢别人用威严的方式跟他说话那样他就可以正常的也用他的疾声厉色来对抗,他可不喜欢软绵绵的说话,“我刚来就被赶出去。难道是因为你们在说不该说的话吗?如果是正常的审问的话,我这个职位也是可以旁听的!”
新任侍卫本来是一下子被载体的话堵住的,但是,眨了眨眼又制出来一招他使惯了的以大压小,“那是需要可汗的特旨的!”
宰匹摇了摇头,“如果有必要,我会马上去请命!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找找我刚刚忘在这里的,可汗的上一道特旨!刚刚明明是放在这里的,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带着,但是现在哪里都找不到,不会是……”他提起目光从上到下,审视大王子侍卫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