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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怒不可遏,这群没用的东西,整天借他之名耀武扬威,一到正事儿上胆小如鼠,他现在恨不得生剥了他们的皮,会首先翻面前的酒碗杯盘,又伴随着那剧烈的破碎声,轰然起身,发狂道,“没用的东西,你的缓兵之计是在问我吗?都是那个宰匹,之前就一直觉得他碍眼,还动了他的儿子,所以才把他那闹得急眼!我在战场上从来所向披靡,可是在这些老家伙面前,就像是见到了污泥里面左右都使不得力气,看着是歪倒了一个,可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窜出了新的根子,看着像是新生的枝芽,但其实,还带着之前的旧恨!这些家伙,怎么就不懂的向他们眼中的权贵低头,明明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近卫惶恐之极,他站立的位置离大王子太近,在这种时刻在之前的很多时候,与此一模一样的场景之中,有很多人会马上死在大王死的剑下。大王子杀起人来委实再精通不过!手起刀落连那些刺目的鲜血都不沾刀!
可他真正能做的就只有等着,神与大王子的裁决!逃跑与过分激烈大声的求饶都无异于自掘坟墓!
又过了良久,大王子脸上的怒火才算稍稍下降焰头,从来不会对任何危险形式感觉到恐惧的骄傲,又重新回到他的体内。他慢慢坐了下来,“他算什么,以为真的能威胁到我吗?他们太小瞧我了,这群虽然胡子长到老成,却依然只是小孩子的家伙,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这个松散的联盟我会很快让他们瓦解,至于那个证人,无论,他现在的想法如何兼顾,无论他怎么样被那些家伙们说服。我都是给过他甜头的人。这些家伙们拿到手里的优势,并不是像他们想的是真正的优势,而我手中的劣势,也并非真的危在旦夕!看吧,事情的发展会让他们痛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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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匹与已经站在羊圈边上却似乎很对那里留恋的副将相对而立。宰匹拿出了自己带来的酒壶,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一边的副将,“在我的记忆里,你一直是个酒瘾很大的人,难道真的一切的爱好,都是为可汗准备的吗?就没有点什么,是为你自己准备的吗?也不知道整天讨那么多赏是要做什么!明明是寸步不离可汗的人!”
副将把酒壶里面的酒大口的灌下去,真是解渴,在他看来,那是比任何能送到口里面的液体都解渴的东西。偏偏在这里最得不到的又是这种东西。今天竟然有人分两次送上门,“像我这种专攻谄媚的人,与主人爱相同的东西是必然的!不过,你可不能反对我的爱好,那样的话,就属于反对可汗大人无异。”副将说完之后,狭长的眸子像是地震了一样使劲的震动着。而其中的情绪是自己完全同意自己的,毋庸置疑。
“看来叫你将军不合适呢!”宰匹露出笑容的样子跟别人不一样,慢的不可思议,仿佛是一声一声的从嘴巴里面向外面抽丝。可是当时间错落很多那些笑容的丝状物之后,四下漂浮的细丝又慢慢的联合到一起,宰匹看起来,整个表情变成了是对当下的情形,万分有把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