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想到了会遭受如此白眼,所以情绪上并未受到什么打击别人而变得异常兴奋,是那种想要嗜血的兴奋。“您觉得我是在演一出戏!而且背后的指使正是大殿下!毕竟大殿下能够走到今天的地步,能够建立巩固的扎实地位,我的功劳可以说到上是有目共睹!而且用自己的心腹之人来源苦肉计可以说得上没有什么成本。但是要是那样的话,这样的方法也太拙劣了,不是吗?而且以伶人的个性与过往风评,没有人会委他们以重任,用他们演什么苦肉计。二殿下,你本身就已经站在黑暗的边缘,一直看着无数的阴影笼罩着你所站立的地方,如同一道又一道的高墙平行着拦住你的去路,即便是这世界上的阳光与月光,那些最强大的东西都无法超越那些笼罩,所以未尝不可,试试我这潭深渊的深浅。”
“把事情闹到大汗那里的话,也许我们并不会……”巴伦王子有些囫囵的开口!其实仍未表达他的观点。他那种旁观者的身份一点都没有改变。看起来他更像是在激怒瘦削身影,人在愤怒的时候很容易颠三倒四!
瘦削的身影果然金刚怒目,“您的意思是我们捡不到便宜对吗?要是那样的话,那二殿下就要好好选择,在大殿下登上汗位的时候,向他叩拜的时候,所穿的那些吉服了!我知道有一位来自汉人中原地带的裁缝,手上的功夫不错,我推荐您去那里,或许,我也会在那里做一套让所有人都满意的吉服!您就相信我吧,做别的不行,关于这种极富的选择,样式与颜色,我的眼光都是不差的!您是知道的,大殿下他是个挑剔的人!个儿能够从任何你不谨慎的疏漏之中挑出你的怠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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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匹的大帐之中,此时的他已,经接到巴伦王子的飞鹰传书,说大王子内部出了叛徒,说来奇怪,就是大王子最宠信的伶人,由此他,们得到了意料之外的证人的事!现在,对于巴伦王子与宰匹来说,最难的事情,就是要不要相信伶人的说法,豪赌这一局,搏一个兵出诡道!而坐在他对面的,是刚刚拿到了真正的证据,可以证明,在那些囊饼之中存在金锭的副将手下则完全没想到可以搏什么胜利,相反,他们通通觉得,现在的情况正令他们发懵!之前,他们一无所有,而现在所有的有力证据都像雪花一样向他们飞扑而来。简直让他们应接不暇!但是也更加困惑于并不简单的区分之道!
宰匹凝神自己面前的烛火,知觉亮光如刀,全无温暖,而私下弥漫的烟气带着力量袭击面颊,他仿佛突然也开始那么毫无缘由的相信关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那些因果论。他知道,他和眼前的这些家伙,都在处于各自的命运之中,拼命的挣扎。但是传说之中的种种,那些因果循环之道向着带着黑轮的漩涡仿佛能够把世上的一切都收到其中。在那那里面描述与时间摩擦掉的曾经的那些痕迹,也不再虚无。
有侍从正将宰匹面前的酒杯添满,酒水撞击杯盏的声音唤回把宰匹从那些混沌的胡思乱想中唤回。宰匹喝了一口,“那个伶人见过大汗之后,就可以让大殿下暂时离开那个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