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丽回望着侧妃,“也许是我多想了,侧妃要护好大汗的孩子,不要让我阿妹碰到他,看到他,尽管这样会很失礼,但是你也要请求大汗,让他帮你拒绝所有见到大阏氏的可能!”对于一个母亲在没有什么会比他的孩子能够激起她拼命的欲望。
但这一点并不难,只要推己及人就可以了,“我的阿修达……”她带着哭腔吐出这几个字,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的打住。然后,没有任何的多余的告辞,她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风沙之中。瓦莱丽算计着,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让侧妃思考之后,快速的转向一边的沙丘,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看着在夜色之中,如同亲吻着那些黑暗的侧妃的身影,慢慢的转过身去向着她预料之中的大阏氏的帐篷走过去。此时此刻,她们三个人,三个女子。就像是互相咬住尾巴,围着一棵树奔跑的三只老虎。彼此追逐着彼此的脚步,彼此也咬定了彼此的尾巴。有些人待不住,脾气暴躁的人,性子急切的人会最先死掉,然后剩下的两个人在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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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此时此刻就像是立在那些狂沙之中,永远一动不动的石像鬼。连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表情会有多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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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她的阿姐,已经像是一座山一样的恒生在她的心中,现在离开了她的阴影,仿佛她才能够呼吸。大阏氏痛恨的思索着,那个女人在自己心中的变化。也痛恨着自己,把那样一个贱女人看得这样重,她到底算什么,只因为生了那个孩子,只是因为做了一件所有女人都会做的事情。
在大阏氏的大帐之外触目可及的地方,那些熊熊的烈火还在燃烧,那些坐在那原地动也不动的长老们,一点儿也不知道。他们正在守护的只是空空如也的大帐,一切都已经消失。他们还以为,阿修达的娘亲正在燃烧。这群从来就残忍的家伙,他们的脑子,可能没有跟上他们残忍的心的步伐!手中的杯盏已经被她握得吱吱作响。那个男人那个永远无视她的男人。她微微闭上了眼睛,能够感觉到眼眸里面的湿润时,猛的睁开。这些让你放不下的人,大汗,我会让你听到他们的叫声的。而你根本无法责备我!是你,从来都是你,亲手将她们推向悬崖。最后,他们将会落到最悲惨的境地,不仅是因为我痛恨着他们,也是因为你让我痛恨她们。每个人,都应该规规矩矩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东西,而不是僭越。她之所以那么痛恨阿修达,之所以她知道阿修达帐篷之中的时候,直接出手的力度就扼断了他的喉咙,是因为大汗对他们的吩咐,要他们造一顶王冠,适合阿修达未来加冕时用的整体呈现飞狼状的王冠。即使是在这座帐篷之中看不见那顶日夜被锤打锻造的王冠,她也能感觉到它发出的金色的光芒。在与日俱增的闪耀。那柄正不断在凿击的铁锤,似乎是穿越了茫茫的时光。将他落下的每一下都锻造在她的心上。只有她和大汗生的孩子他有权利戴上那顶王冠。被女人和孩子蒙蔽的男人。他早已经无法分辨出现在的形势。
当那个侧妃苗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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