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就这样咬你的手吗?”
跟气质温润的书生说话就是这一点不好,你都已经暴跳如雷了,而他还能够处变不惊的安静着,“公子是无话可说了吗?这世界上,可没有人能够问倒公子啊!我昨天到底为什么对公子用强!”双眼神有些怯怯的溜到合周破损的有些,厉害的袖子边上,记忆里出现之前它完整的样子。好像还是昨天合周新上身的。
合周接下来的表情堪称诡异,居然有一些扭捏,还带了十足的害羞,“有些事情不说透也罢。”
这家伙真是的,既然是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够不说透呢,“公子就好好说说吧,结了新梁子的过程!”
合周犹豫了一下将放在手里的什么东西递过来给她,无忧看了一眼他,那个像是被捉住了把柄的样子,很有信心的把东西接在手里,只不过在看过的内容之后,差点跌掉下巴,是一封情书,不过写的人和收的人简直本末倒置。
“怎么会这样,是我写给你的。难道我咬了公子是因为公子不肯答应我的越礼行为?”无忧现在简直有,跑着赶紧去撞南墙的感觉。对了,昨天自己真的是喝了太多了,完全不记得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一定是放肆胡行吗?但是上面的字体怎么写的这么有条不紊?她怎样怀疑,却没有证据,因为从来也没有在大致的情况下写过任何东西。而像这样超常发挥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样咬了他,又给他写了这东西,强迫他,看来罪过全在于自己。于是大方的伸出手去,“要不然,你也咬我一口吧!”
“那这封信我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合周一本正经的提问,竟问的无忧,当时哑口无言。合周绝对是故意,比这个,更不可饶恕的事情,他都做过了,现在还要在这里装斯文,装柔弱。装无计可施!但是她的感觉,只是觉得很累。时间真的是不短了。她与他的过招,每一次都会莫名的结果结束。也许在自己看来是结束了,而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在计划中的一步已经稳固的做到了。原本泾渭分明的两个人,只因一个人的意愿,而捏合在一起,会有多痛苦,不用想象,她已经试过了。
所以,现在再看他的委屈。简直觉得正是这世上,最深的恶毒。于是,再也忍不住要揭露他的巧言令色,“公子,这又何苦呢?你可以干脆让我担下罪名的,又何必你要真拿出什么证据。我们之间,林林总总又何时需要过所谓证据。”
可这揭穿,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也包括未来,都对合周没有任何的用,他利索的将封信收入怀中,“因为之后,要去见大汗,所以好好照顾自己。今天就不要到处乱跑了,明天等酒彻底醒了之后,可以去跑马!”
“跑马?”无忧吃惊道!
“是大汗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而特意举办的赛马会!”合周轻声解释!
无忧还记着刚才的仇,不肯理他。
他伸在半空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落到了无忧的发顶,“千万不要亏待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