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说完这番话。云著在不断的拉扯着那纱帘。看来他是误以为他是来道歉的,现在听到他的狡辩,很是不满。
“这可不是我们最初约定,你说的最初只是说浅浅的伤口,起码这伤口处应该有且只有一个,但是现在你看我快成马蜂窝了,简直性命垂危!”云著气愤的磨牙。
“云罗不是为你掉下眼泪了吗?如果只是轻微的破一点皮,怎么会有这样的作用。而且从最开始我也警告过你,你选择的那是一条无比艰难,荆棘,密布的路。但是既然已经选择这样的路,还只是做做样子,走过去的话,还不如不选。”鸣棋走到他床边,高高在上的盯着他的不满。“还要我重复你当时的原话吗?无论任何代价,你都肯付出。”
云著说不出其他的,干哼哼着。要是实在推理,这段过往谁对谁错的话。自己当时,肯定是在冲动的情况下临危不惧了那么一下。但可恼就恼在。鸣棋他本该对他的这种情绪有所判断。善加阻拦,但这家伙从来都只懂得推波助澜。
“我的意思是你当时为什么不拦着我!”
鸣棋一脸委屈的给他看他手腕上的一个红印,“我那时才刚委婉的提了一句这事情可非同小可,你已经如此对我动粗,我当然不能拦了。那么大的山盟海誓,这么大的挽回之心!我只喜欢跟会认输的人比试,可从不喜欢跟认死理的人较量,都没办法讲和。”
云著的目光沾了一眼鸣棋手腕上已经淡得看不出痕迹的红印,就嫌弃的挪开了目光,“我当时真是自讨苦吃。这种事情就该让世子帮我的!不过九皇子并没有怪云罗公主!不觉得奇怪吗?云罗让他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
鸣棋点了点头,“那他一定是另寻别的途径,要在我们手中抢回那东西了。”
“别的途径吗?”云著好奇的想要翻个身,改变一下他只能够,脸向里面朝躺着的那种,古怪姿势。但是除的痛到极致之外,还是没能够转过脸来。还痛得直哼哼。
鸣棋嗯了一声表示赞同,“肯定是,需要触类旁通了。没有时间教育一无所知的傻妹妹。而是在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了。相应的,我们也需要好好看看帝都之中有没有最近才刚刚出现的新贵了。”
鸣棋的这个说法,着实勾起了云著的好奇之心,“你是说,他会求助完全陌生的力量。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每次走出去的那一步,都会是千思量,万思量的谨慎之举!”
“远来的和尚会念经,没准,他求的还是真的和尚呢!”鸣棋发出一声轻笑,“谁晓得呢,不过,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九皇子这么机灵的人要是急了的话,一定会跳得更好的。”
“找到了又怎么样呢?将他们一窝端吗?”云著的好奇夹在呻吟之中。
“当然不会,我可是,会武的斯文人,也跟他做个交易,怎么样,让他将找到的东西,卖给九皇子,然后再那卖给我们一次,一下子挣双份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