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尾巴,都比他长的时间要长,也更加健壮。所以我从来都不会担心那些。嗯,哥哥是想说,它的尾巴虽然现在还短,终究会长长吗?但那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母亲不是早算定,要在他强大之前将他铲除吗?要不做几件出格的事情,咱们那位皇舅舅,恐怕一生都不想跟母亲翻脸的,所以事情的顺序,我想大概会是这样的,在某一个适当的时刻,以除掉九皇子为契机,引诱皇上怒起用兵,而母亲自可以反抗迫害为名应战!那该是多么堂皇的一个转身啊!”
“母亲也知道贞儿已经长大了吗?”鸣棋眯起目光打趣道!
“那哥哥也知道你眼前的心爱女子已经失血过多了吗?”旖贞的目光又一次落到,藏在鸣棋身后,却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在浑身发抖的长乐身上。
鸣棋回过头去,然后如同旋风一样抱住,马上就要摔倒的长乐,“怎么不早说?又做了傻事,你为什么不早说?”他吼向旖贞。马上紧接着转回目光去看,长了那只因为插满瓷片碎屑而血流如注的手。
“因为他是个没用的姑娘,一开始我帮她来到这里,近到哥哥身边,就是想到哥哥的伤痛既是因无忧而起,就应该找一个能好好的替代无忧的女子来疗伤,但是,你瞧她什么都没得做到!那还留着她有什么用呢。我倒是很乐意她这样自生自灭,也不用哥哥再操心要怎么对待他了。”旖发看向长乐时满眼的厌恶!
将长乐抱起来安置回床上的那一刻,鸣棋忽而过脑的想法却是,贞儿已经越来越像他们的母亲了。长大从来都好像是一瞬间的事!
“她很可怜!”鸣棋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旖贞听!
旖贞如他所料的马上嗤之以鼻,“这普天之下,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苍生,下到平民百姓,上御座之上的皇上都会有自己欣喜的事,也会有可怜自己的时候。偶尔像我们这种站在丹阶之下,仰望圣颜的人也会自不量力的心疼一下皇上在某时某刻里的尴尬处境,但是我们就真的有那个资格,或者说那位高高在上的人真的就值得我们可怜吗?”
鸣棋看向旖贞,“地位低下或者是高高在上的人的可怜,不是我造成的,当然不值得可怜,但最起码长乐的可怜是你我造成的!”
“有什么证据说我们做了那样的事,是因为给她起了个名字吗?还是因为带她出来享受了一下荣华富贵?”旖贞不屑的哼声,“我送她锦衣玉食,也送她少年郎君!无论哪一样,对她来说都是丰厚大礼,可是你看,她还是把一切糟蹋成了现在的模样。”
鸣棋不再理仍然泛着戾气的旖贞,直接冲外面喊道,“快传御医来!”
旖贞却没有一丝要退缩的意思,“就是因为怕你会这样,我才故意的没有及时提醒你。这女子,只是因为这张脸,就要成为你的软肋!那也太不值了!这样下去哥哥拥有最多的就只有软肋这一种东西了!”
“如果抱怨完了的话就回去吧!一会儿还会来很太医的,不是,从小的时候起,就不喜欢看到他们么?”鸣棋轻轻将长乐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