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不详细的解释现在的用意,沙木就会坚持着,不肯跟上来。
但是,现在他明显做得很好。沙木已经与他并肩而行。
他们很快穿过一处没有任何标志,但确实存在的沙洞。这是一处让人叹为观止的建筑。在沙地上修筑的秘密暗道之中,各条沙道之间盘根错节四通八达,而用沙子筑成的墙壁又异常坚固牢靠。沙木甚至有一瞬间在怀疑。这些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东西?“他们简直比主圣坛更堪称为是建筑奇迹!相师到底是怎么说服这些沙子放弃了分裂,像这样老老实实的聚合在一起的?”
“一切不过是神的旨意!”相师抛下这句话,转过另一个转角。这边的沙墙之上,到处都是圣坛的符号。遥远的影像之中,当它们出现时,应该没有人能轻易分辨得清,它们到底是雕刻在哪里的墙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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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正在观察着沙木画像之上不断移动的影像的异族人,忽然大声喊道,“他们的所在从画像上的影子看来是换了一个地方,而这里到处都是圣诞墙壁上的符号。怎么看起来像是他们又重新回到了圣坛?他们的动作怎么会这么快,刚刚明明还在沙地之上的,可,现在……”
异族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婢子的声音响起,“那不可能,时间这么短,他们不可能这么快从落月沙赶回圣坛去!他们两者之间的距离至少需要半个时辰的马程。”
“可如果你们之前就认错了地方呢?”异族人从来就没有真的认为他们眼力出众,“又或许他们有捷径,可以直达那里。”
在场所,有的人也人都产生了怀疑。圣坛的符号在影像之中密密麻麻的出现。而且只要去过圣坛的人都会发现,排列顺序,布局也是完全如出一辙。任何人,现在看向这个影像,都会毫不犹豫的指出那一定是在圣坛之中。
影像不断在移动,但是越来越多的特征都在指出,这里就是圣坛无疑。
连婢子自己也开始产生了疑惑。难道一开始真的是她看错了,那里不是落月沙。但是那棵树给她的印象太深了。而且无论相师能够找出怎样的捷径,两者之间的直线距离也不可能等于半个时辰。
“其实,无论他们是在哪里,透骨游血的秘术都不会受到干扰,通灵骨血会透过虚茫之间附着到被指定的本体。但是我们要不断给以提示的追击队伍怎么办?他们到底要向哪个方向追击?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异族人干脆利落的指出问题的关键。
婢子看了一眼,还在昏厥之中的大阏氏外甥,再将目光移回到异族人身上,“我应该算作是合谋一起切了少主的手指吧,这场豪赌跑不了我,也跳不走你!”
异族人用他们的微笑来表达犀利,“你要我留下赌注。可是我对这沙漠并不熟悉,对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熟悉,也没有去过圣坛。所以即使我们都一样身处豪赌之中,也只能把下对赌注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然后他低下头,继续他的秘术。鲜红的血在骨头中转变成纯洁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