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办法,可将它们重新收纳。”等到他那诡异的腔调,落下最后的字音,手中,原本直转着蓝白光色的水晶球,忽然再次大放异彩,一边桌子上的一只银杯,被那光泽乍然射到,直直的飞了出去。
相师向大汗行礼,“看来,能够束缚这些铃魂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所以晶球才会催促!”语声落下,银杯落地。
此时在大帐之外,为即将,北上的大汗准备最强壮战马做为脚力的马夫也已经等在了帐外一角,他是想将战马已经,准备妥当的事情回禀给可汗。
而此时的可汗回望着躺在自己身后,睡得香甜的宁月,但也只看了一眼,就马上转过头来看向相师,“如果铃魂全部被拘捕,阏氏的病又会如何?”
“塔铃重新被束缚,也要等一些时间自我修复之后才能帮助阏氏悦纳福分,而在此之间,宁月阏氏的病,只能以药食为医养!别无他法。”大相师这番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大阏氏倒是真的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搞明白,这位相师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虽然一再的与他接触,但是他什么都不要,这曾经,让她极度怀疑,他的另有所图,必然会是自己承受不了的东西。所以,在此之前,找人向他通气儿的时候,大阏氏很是纠结了一番,如果他只是不予配合的,还好说,若他在可汗面前掀开一切的话……在听他说这番言辞之前,她简直没有一分的把握,所有的不过是心中的一场赌注。
然而事情的结局是她赌赢了。相师并没有劝说可汗不去漠北。
可汗绝断的声音响起,“既然所有事情,都已有了定论,那么我们就应该各司其职。相师就赶快,从这少年身上,抽出筋脉来。而我,就去取那白狼的皮毛来。”
说完这些话,他挥了挥手,摒退了众人,又让这大帐中再次恢复了平静。
然后,他心爱的女人就在这安静中醒来,抽泣声音轻轻响起,萦绕在大汗的耳际,“我才不要可汗,在这个季节远赴漠北,去取什么白狼的皮毛?”
可汗低下头,看着,明如玉珠的眼泪,在宁月的眼中奔流而下,再蜿蜒滑过她细瓷一样的脸庞,有一些,坠落在她名贵的衣料上面又有一些,闪着粼粼的光泽,挂在她的脸颊。他伸出,用几根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扒开胡乱披散在宁月脸上的,湿润长发,再擦去那些泪水,压低了声音,同她说笑,“我去取最好的礼物给你,要不了多久你就能拿到它。”
宁月握住他的手腕不放,“宁月有了大汗的疼爱,什么都不需要,宁月的病是天意,到该好的时候自然会好。况且也只要让相师为我做几场法事,一切就会自然痊愈。根本不用劳动可汗的,从前也有很多这样的时候。这些都很有效果,不是吗?大汗又何必舍近求远?”
“可这次不一样!”可汗有些紧张地告诉她,“你的生塔遭人为破坏。塔铃被偷,而那些纯金打造的塔铃,是负责为你悦纳福分的神器。所以现在的相师要全力的从那丢弃的塔顶之上,拿回已经逃脱的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