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利忽然想到,一开始他闻到的那个黑衣人身上的硫磺味道。他高亢的咒骂起来。
“他们的主子才是冰冷的魔王,这些人从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死尸了。马上搜他们的身,一定备有点火之物,对了连衣服也脱下来,他们的主子要烧死他们的心意明明更甚。可笑他们还一味愚忠。”
他说这句话之后,两旁的侍卫快速动作起来。那些黑衣人队伍当中也随之有更多人垮了下来。
皇上感觉时机已经成熟,走近他们一些。一边,虽然还没有弄懂整个事情到底是什么样情况的大内侍卫,但总晓得刚刚,那个已经死去的人忽然燃烧的事情,所以,紧紧跟在皇上身边提醒着,“这些人身上也许还有别的计诈。”
皇上大笑道,“当然有诈,只不过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不过让我来猜一猜,他们为什么会做成这样的下属呢,一群人根本不了解自己主子心意的愚蠢下属呢!那一定是因为,他们的主子每天都在长大!读过太多的书,每每用心良苦。而且为了登上高贵的地位,欺骗了太多无知的人。”
“好像也有点足智多谋!”安静了一会儿的信利忽然开口。
“可大汗的这个夸赞,他可真的领受不起。如果他真的足够聪明的话,他就会懂得等待的意义。也会明白出身高贵的凶险。更会明白,他有一天,会因为他的高贵而死去。这相当于,崖壁上的岩石,会更容易松动脱落一样。他当然也明白很多的事情,不过,用错了心思。这小孩子,从生下起的那天,就性子很急,如果吃不到奶就会哇哇的叫。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会计动心肠。”皇上一边说着,一边注目凝视着从那死尸身上得到他脚边的血迹。一尘不染的地面,似乎是很饥渴的吸允着这些鲜血,大概只是转眼之间吸附殆尽。
皇上不再说下去,像是因为又一次什么陷入了深思。这一切本是他的布局,他就是在等他那个永远胆大包天的太子的出现,将他对世人的所有野心一尽戳穿!就像现在,他也在等,等太子静心布在这里的耳目,将这种太过惊险的情况,回禀给他。看刚刚的情况,他应该是在这些人身上涂抹了硫磺,而且本身他们的任务就是要火攻西轩。最后的结果,会将他们自己,一同焚在这里。不过他没能料到。他的手下,并没有那个能耐在这里成功的放火。
信利似乎一直都明白他的用意,所以当他再次走近他的时候,直接问道,“陛下是在用这些人当做诱饵,在等他们幕后的主人亲自现身么?这样做,难道不嫌麻烦吗?”
“大汗以为呢?”
信利稍作寻思,“一定因为它们的主人是一个我会想不到的人,所以皇上才会费这许多的周折吧!”
“大汗说的不错,我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因为这是我能给予大汗最大的尊重!如果,那真正的事实,由这些地位下贱的人说出,总像是那种能够轻易推翻的诬陷。而有鉴于大汗身份的特殊,我想用那种完全不能推翻确有其事的证据来赢得大汗的信任。”
“可他们的主人一定很害怕吧,在害怕的时候,还能这么勇敢的露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