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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鸣棋吩咐他的侍卫,将那具尸体仔细的收藏好,白天再选合适的时机运送进城。
那侍卫见鸣棋吩咐完这些仍然重新上马,是要连夜进入帝都的意思,有些迷惑道,“世子如果此时回去的话会很显眼。”
“太子他们出城,一定是用我的名字。回去的时候该我自己用才是。让他们没得可用。”说完直接打马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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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修还像年少时在军营一般,每日天不亮就早起,刚披好衣服,就听到外面轻如羽毛的脚步声,门前,焕离摆好的小兔子形状的花瓣,也被那脚步视若不见的踢开。已经几乎能判断出外面的不速之客是谁!一时有些恼他,来来回回的打扰自己,随手扔了个茶盏出去。
果然良久,外面还没有茶盏落地的声音,想来己是给那双灵巧的手接住了。“哥哥,怎么会如此待客?”鸣棋咧着嘴只用一根手指就托住那茶盏,看似好像用了极大的力气将茶盏放在桌子上,但其实,完好落在桌子上的茶盏,只是轻轻回归到茶注之侧。鸣棋那个大力放落的力气,早已经在中途之中悄无声息的化解掉了。
善修看了一眼他全身被打湿的狼狈样子,“不走正门,不报门而入的,难道也算得上是客吗?”
“啊,对,我当然不是客人。要是参照常理,心上之人都是月夜踏墙而来的这种。我的身份或许可以归结为是兄长的心上之人。当然,应该是不受待见的,心上之人。不过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我从边漠回来这么久,虽然还是个世子的身份,但是在朝廷之上并无实权,最近,有新军归顺,皇上手中又多出了一股势力。那些新兵由我统领,想来是最好的。”
“看来,你得好好想个与虎谋皮的办法了。”善修向着刚刚探头进来看屋子里情况的婢子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她服侍,自己穿衣就可以。
“其实,皇上也并无正当拒绝我的理由。”
善修点头,“就如同他也没有正当理由给你这支军队一样。”
“所以,我们得想想办法。”鸣棋用目光向东宫的方向努了努。
“还在禁足中的太子,能说得上什么话?”
“很快就会出来了。就在今夜,他得到了那个侍卫!而且白日的时候,东宫有很多的动作。如果那时我上了他们的当,紧紧尾随其后观察期中内容,就一定会错过今夜的唐礼承。”鸣棋故作有惊无险神色。
“你会同意让太子当个过路财神的理由是因为,给那位侍卫留下不错印象了吗?”善修问道。
鸣棋发出一阵啧啧感叹之声,“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闻,这世上还有什么能瞒得过兄长的眼睛吗?那唐礼承早就看破了太子的嘴脸,他之所以顺从太子,是为了等待时机逃走。这一点已经板上钉钉。”
“那我就要恭喜贤弟,能够成功的让那个人看到你想让他看到的那一面。”
“说不定,他看到的那些,也正是我真实的心情写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