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唐礼承,到时只要人在自己手里,又说服他为自己所用。鸣棋打的那些小六九,也早晚无用。确定如此心意之后,脚下更加的雷厉风行。
终于,在又一波的狂风之后,看到了前面的隐约的一个忙忙似漏网之鱼,急急如丧家之犬奔逃的影子。
唐礼承虽然是在慌忙奔逃,但也自然听得到身后已经追赶上来的脚步声。自知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想要活命还要智取!于是干脆停下脚步来。
太子见那身影停下来,一颗棋子提起的心才微微放落。话是开心锁。他相信他一定能说动这人为自己所用。
太子身后的那些侍卫,见那人停下来,想要冲过去将他控制住,被太子厉声斥下。
“该如何说起呢,虽然一切诚如唐大人所见,我们坏了唐大人的好事,但却是一番良苦用心!”太子这一次之所以开门见山,主要是因为他自知,之前的计划已经被鸣棋生生截断,原本设想的恩人的身份出现也再无可能,就只能硬着头皮,与唐礼承开诚布公,以富贵移他心智,以威武屈他胆气。
那道淡淡的身影侧耳静听着并没有立时,出言反驳,反而是扔掉了手里的什么?太子在那上面加重目力,才看得出,应该是一根,他用来支撑身体的木棍,也许就在刚刚的什么时候,他的腿上受了些伤。
“既然太子说到了用心良苦,那么,就更加详细的说一说那些良苦的用心到底是什么吧?”唐礼承的声音在这雨夜之中,听起来颇有诚意。
“唐大人干嘛还要装这个糊涂呢?握在唐人手中的那桩秘密,唐大人,就全全部部的说给我听吧!然后,雨夜之中发生的所有事情,会从此时此刻起,变成一桩谜案,大人会不知所踪,让父皇无从怪罪。而以新名姓和新身份出现在我府中的大人也将开启另一段,如鱼得水的,锦绣前程。”太子目蕴光亮,依稀点缀笑意的胸有成竹道。
这唐礼承虽是小官职出身,却是极硬挺的气质,见太子一脸十拿九稳的算定他是个胆小不禁胁迫之人,心中早升起浓浓的,厌恶之意。只不过那浓浓的厌恶被夜色遮挡,就像是混沌不清的犹疑,“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今时今日发生的这些事情,也早晚会传入皇上耳中。到时,太子的地位可就会变得岌岌可危。”
“大人是想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父皇的确早晚会发生发现这件事情的原委。不过估计到那时,一切木已成舟,纵然是他身居九五之尊,也不能改变一丝一毫。”太子说话时,那喜悦就藏在话语之中。他心里想着,此时的唐礼承已经是瓮中之鳖,自己提的要求,由不得他不答应。而隐在暗处的鸣棋,纵然百爪挠心,也只能看着自己吞下这块大大的鱼肉!只不过,直接硬吞下这块鱼肉,到底还要多费几句口舌?他心中打定主意,接下来要给这唐礼承陈清利弊……
哪知,那立在他眼前的唐礼承,已经大声说道,“既然是有利于太子,与卑职的好事,卑职也再无推拒的必要!这就同太子前去更安全的所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