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拉住他的手。他惊的马上想要撤掌换肘使出力量回击,可拉住他那个力量,如同水过鸭背,无声无息一般,轻巧的化解了他的回力,不仅没有被他妨碍到一丝,反而已经顺势将他拉到了一处更加阴暗的阴影之后,轻轻的嗓音在暗夜之中如同蛛网般散开,无所不至,又无所留痕,“先在这里等一等。我们人少,不能与他们硬拼的。”唐礼承以怀疑的目光看过去,幽暗且串联雨线的夜色之中,一双明亮的目光,正微带笑意的瞧着他,不过却是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人。他还要仔细将这人打量。
这人已经当先开口,“我会做自我介绍的,不过你还是先抓紧时间,看看你背后背着的那个人吧,如果你还想让他安然无事的话。”
一句话提醒了他现在的要务。
他马上放下身后背着的那个人,再去试他的脉搏,已经确定不治了。确定这件事情之后,他顿觉浑身无力,一下子松散在泥泞的土地之上。他已经向皇上作出过承诺,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将这要犯送往竿叶府。要知道这人可是竿叶府附近的皮国的领主,只因深陷于背叛大显的兄弟之争,才被皇上押运进京。但也并不是说真的就要杀了他,而是要用不以霹雳手段,怎现菩萨心肠的做法,先是打压再笼络他的心意。可现在自己却护送失利。这样一来皮国之乱也许会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会因之成为罪无可赦之人!
鸣棋坐在一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这人脸上的情绪变化,“怎么,这个人真的很重要么?”
“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我?”唐礼承疑问道。他眼前的年轻人面皮白净一表人才,却在这些细腻之中,更有一股不可阻挡的威风凛凛,让他实在猜不透这人的身份!
“如果要实话实说的话,答案可能不会太动人。我在这里出手的目的,并不在于大人你,而是那些正在追赶你的家伙。”鸣棋含笑道。
“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你与他们是仇家吗?”
“本来这些是并不想告诉大人的,但是似乎,我要是不说清这些来龙去脉,大人会怀疑我的目的。那样的话,也许大人就不会将我这次出手视为是恩情。而我又从来是一个,只要施恩就想图报的人。”说完之后,他抽出了肋下的令牌,在唐礼承面前一摇。
这令牌唐礼承见过太多次了,只要一搭眼就能辨其真伪,而眼前的这块绝对是真的。
“壮士是秋熹王府的人?”
鸣棋点了点头,再将手指一指他们之前的来路,“马上就要追过来的,是太子和他的手下。他们为了能够击杀大人,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只不过,太子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不小心就会用力过猛。”
这人闻言马上目现怀疑,“太子殿下此时应该身在帝都之中,而且正在禁足之中!”
“那么大人呢?大人的名字也正在帝都兵部的名册之上,可是人却在几十里地的这里执行着几乎无人知晓的要务。”鸣棋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