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说结了,牢牢的记住了那侍卫的名字与所在的地方,才又躬身说道,“身居高位之人,理应四方结友。国舅可以将皇上的秘密送作人情,留成他日时马高镫短的退路。”
国舅直直的看着他的目光,等着他的下文。
“比如说国舅大人可将消息通知给太子殿下。”
国舅盯了他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看来这里面,不止我会双方得利,先生一石二鸟的方法,所得的好处也并不会比我少。可真要告诉太子,他会去妨碍吧!太子这些日做事总是鲁莽。”
“大人可以守好手中的东西,我们虽然通知给他消息,但是,却不会让他拿走要物。在皇上面前,这个功劳也仍然是您的,大人您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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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修看向鸣棋,“你可真是对国舅撒下了弥天大谎!。”
“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谎话,这人也确实是个门人平日里也鲜少出什么主意?算得上是一直郁郁不得志。只不过,是我的门人。而且无论别人怎么说他没有用,我都留着他,只是觉得他聪明,早晚有一日会派上用途。”
“但是,人家国舅头一次任人唯贤,就遭受这样的打击,今后,你还让他怎么用人?要对这样的贤良之人留下印阴影了!”善修一脸笑意打趣。顿了顿才问道,“你这样让他们把事情通知给太子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将如此重要的人拱手相让给太子吗?”
“只不过是让他们相争一下。算起来,我已经调拨太多次了,可是他们都没有如我所愿的打起来,真是让人伤心。”鸣棋捂着脸故作悲伤,“与皇上一对一以力比拼,我还没有那么傻。在浑水中摸鱼,才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要不要干脆调动起国舅的积极性,让他不要只是帮助皇上,也亲自来争一争这侍卫。或许我们该借着门人之口,将这侍卫的作用描述的更加神奇!”
“金印背后的作用本来就很神奇,还哪里用我们描述的神奇。就只是国舅除了贪婪之外根本胸无大志。”善修道。
鸣棋笑接了他的话,“也许,我们要描述给国舅的金印应该是另一番景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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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了看,送信之人拿过来的,说是颉利可汗回信,封皮上落款处的几个突厥文字,与他儿时,在他最小姑母那里所见的形状无半分类似,就已经猜到这是一封替笔。
拆开来看时,信上写着皇上早在前些时,已经与另一位突厥西部域的一位可汗交好。
太子马上着了管事研磨回信道,“朝中虽然有人提着商议,与茄符可汗的暗地通好,但,一切都还没有最终确定,尚存变数。如果,在这个时间之内,大汗当先助我,我必予以厚报。”
管事困惑道,“从时间上看这不会是信利可汗的亲笔。”
“信利是个有手段的人,回信之人也必是他的心腹,常常为他做前一站的决定。这个人会这么快回信就说明,他已经对我们提出的互助办法感兴趣。此时我们的杀手锏还未出,就已经得到这封回信,是件好事情。”
“那么殿下这次回给他们的信中会提到故公主遗女么?”管事问道。